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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悬 背后有鬼
楔子
到底什么是恐怖?什么样的事情才算的上是恐怖事件?
其实,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每个人对于恐怖的理解都不尽相同。我不想仅凭我个人的经历和看法,而像当今某些著名畅销作家一样,貌似智者一般,写两篇心理疾病的文章,给“恐怖”下一个哗众取chong的定义。
当然,我也绝不赞成,恐怖仅仅局限在传统意义里的那些所谓灵异和鬼怪事件上。然而,世上真的有灵异存在吗?
这就好像要回答UFO是否存在一样,尽guan土耳其人已经确切的拍到了飞碟,甚至拍摄到的录像里还有UFO驾驶员的shen影。但有关bu门还是宣称,录像虽然排除了特效制作的可能,可还是不足以证明UFO的真实xing。
如果证据不能证明真理,那真理需要通过什么来证明呢?
作为“口述恐怖亲历”的编辑,我每天最重要的工作之一就是,阅读海量的读者来信和投稿,从这些真真假假的“亲历”故事中,筛选chuju有真实xing、恐怖xing和可读xing的故事chu来。然后,针对这些故事进行调查he实,最后整理成文。
其实,我手tou的这篇来稿,凭我的经验可信xing并不大。据这个郑州叫张勇的人说,他家的汤勺会自己huan蹦luantiao地在地上到chu1跑;洗衣机在一夜之间,将家里所有能找到的衣wu全bu洗了一遍。并且,在断开网络连接的情况下,他竟然跟自己的电脑聊起QQ来,他的电脑是女的。
反正还有几个郑州地区的“待采用”来稿需要调查,我决定去一趟郑州,顺便也采访一下这个张勇,了解故事的juti情况。然而,我zuo梦也想不到的是,郑州之行最后竟然会演变成了一段惊魂之旅。
zuo一家知名杂志社编辑的好chu1之一,就是能认识各个阶层的人,路子广。所以,我只打了一通电话,就弄到了一张北京至郑州的D133次列车的车票。
“和谐号”动车组的车内宽敞明亮,坐这zhong新型超特快列车,比坐飞机还要舒服。现在虽然不是旅游黄金季节,坐车的人也不少。找到自己的座位,放好行李包,我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这689公里,5个多小时的旅途,足够让我好好睡上一觉了。
我双手抱xiong,闭上yan睛打着盹。听着来来往往的旅客在shen边川liu不息,我睡意全无。忽然gan到shen边似乎有人在找座,心里莫名地涌起一阵忐忑,伴着一丝yin冷的寒意。现在正值盛夏,车内虽然有空调,但也不应该有这样的习习yin风,令人有些胆颤的gan觉。我赶jin睁开了yan睛,yan前一高一矮立着两人,年纪都不大,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另一个是大概才八九岁的男孩。男孩手里举着一gen硕大的雪糕,正在津津有味地添。他she2tou将大雪糕往外一推一推,我扭tou看时,雪糕几乎碰到我的脸。
年轻人见我醒了,忙指着里边的座位说:“对不起,我们有一个座是在里边的。”
我笑笑,准备起shen:“哦?没关系,进来吧。”
年轻人赶jin又说:“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换个座?我弟弟比较好动,怕坐在里面打搅了你。”
听他的说话,分明是个受过很好教育的人。我又笑笑,点了点tou:“没事、没事,我坐哪都一样。”将pigu往里挪了进去,腾chu外面的座来。
趁着他们安顿的功夫,我悄悄在一旁打量起他们。这个年轻人虽算不上英俊,但结实而白净,看上去没受过什么艰苦,家境不差。而这个小男孩,却似乎有些营养不良的样子,大大的tou,瘦弱的shen躯,如果换上一shen破烂衣服,在街边遇到他,准以为是个liu狼儿。可刚才年轻人明明说是他弟弟,他俩如此悬殊的模样,令我不禁很好奇起来。
列车平稳而快速的启动,每个人都各就各位坐好了。可能是由于职业的原因,我的目光在他俩脸上,来来回回地穿梭起来,寻找着寒暄的机会。
年轻人的目光跟我的目光一碰,他立刻略有些羞涩地笑了笑,问dao:“你也是去郑州吧?一个人啊,是chu差吗?您是从事什么工作的?”
我将手臂支在了面前的小桌上,向前微微凑了凑:“是啊,我是个杂志社的编辑,去趟郑州zuo些采访。你们俩是…”
他yan光忽然闪亮起来:“哦?你是编辑呀?你们是什么杂志?我看过吗?”他并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突然反倒对我gan起了兴趣。
“《惊悚e族》看过吗?它就是我们杂志社chu版的,我负责‘口述恐怖亲历’这个栏目。杂志面向全国发行,在北京各大书店和报摊都有得卖。”
“是嘛?!我很早以前看过几期,很有意思的,讲的都是恐怖故事和奇闻异事。后来上大学功课jin张,就没买了。‘口述恐怖亲历’?新开的栏目吗?讲什么的?”
“是啊,才开没几年。主要介绍的是现实生活中,人们亲shen经历的一些恐怖故事。怎么,你对这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