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自己用南瓜和山枣酿制的甜酒，你尝尝味看。”王掌柜今晚上兴致。

王掌柜笑：“南瓜和山枣都是挑选畸形的，这样酿造来就独特，我起的名字叫‘歪瓜裂枣’酒。”

不一会儿，王掌柜送来几盘卤菜，有卤猪心、猪肝、猪肚和猪大，外加一铁壶白酒，全都是猪内脏。寒生闻了闻猪大，有淡淡的臊臭味，刘今墨笑了笑，捻起一块丢嘴里，：“吃大一定要有浑气味才好吃。”

那先生失，皇上是天下至尊，‘酉’乃‘尊’字去尾，命不久矣。

此刻，唯一清醒的就只有一个人了——沈才华。

一清被王掌柜叫去喝酒，吃的是素菜。

两三盘小菜，是油泼辣和湖南泡菜，腌制得很好吃，一清赞不绝。

“一个字？”一清不解问。

一个时辰后，几盘猪内脏已经吃光，一铁壶白酒也已见底，大家横七竖八地倒在了大通铺上，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一清听罢大笑起来，说：“太有意思了。”

崇祯暗自吃惊，忙说搞错了，是友人的‘友’字。

一清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唉，可惜我们不但人生得丑，却又没有什么本领，拿我来说，至今仍是一个火葬场里的烧尸工。”

王掌柜和一清两人坐在柜台后面的小桌上对饮。

“喜神打店啦…”月光下有人声吆喝。

王掌柜嘿嘿笑：“一会儿就得。”讲的是一北方音。

那先生问所测何事？崇祯说测民意。

一清刚想询问是一个什么样的朋友，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一清饮过啜了一，说：“嗯，甜甜的、酸酸的，但是下肚以后又乎乎的，这叫什么酒？”

寒生想起自己制作的“三屎”来，苦笑了一下。

一清问：“那测字先生就是宋献策？”

店外走一个人来，着黑长衫，腰上系着黑腰带，青布帽

崇祯忙改说是天地支的‘酉’字，测问当今皇上命运如何。

铁掌柜来到柜台的前面，掏几十元钱搁到柜台上，说：“王掌柜，我们要些酒菜。”

崇祯帝从此一蹶不振，最后景山自缢亡，应了测字先生的话。”

王掌柜微笑：“我早就看来你上尸气很重，果然是一个经常与尸打的人，你我真是有缘啊，等一下，我再介绍一个朋友与你认识。”

先生说，‘友’为‘反’字，天下百姓恐要造反了。

王掌柜正：“当然有意思，酒品如人品，人五官长得丑，情异于常人，其实正是一独特的表现。一清，你我外观在常人中虽然认为是丑陋，那是见识浅薄，当年李自成的军师宋献策，面如猿猴，不满三尺且足跛，其形如鬼，但却是当世最的家，一个字便颠覆了大明江山。”

山谷中的秋风，不但沁骨而且带着轻轻的呼啸声音，使在异乡的旅人觉到凄凉至极，寒生想起了兰儿和远在京城的父亲，不觉也多喝了两杯，竟有些乎乎的了。

回去以后再让一清过去睡觉。”寒生说。

王掌柜借着酒兴，便对一清解释起来：“当年李自成起事，崇祯帝寝不安，一日，微服私访，路遇一测字先生。崇祯帝想要知江山是否有存，便随手写了个‘有’字。先生问测何事？崇祯说先问国事，那先生说不好，‘有’字拆开是‘大明’二字的一半，大明天下已去一半，只剩半江山。

“正是。”王掌柜，又饮下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