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耶老接着问。

公得意的目光望着寒生。

“风里旗，狼里鱼，十七八的姑娘，大叫驴。”

小翠在一旁脸一红，目光偷偷的瞟向了刘今墨。

“回禀祖师爷，他们都是俺们黑巫门的死对，我准备用他们的脑夜宵。”公毕恭毕敬的说。

刘今墨闻言神一振，老翠到了，局面顿时改观了。

“四大脏？”耶老再问。

耶老一愣，心想这老是个什么东西呢？

“公徒孙，他们是些什么人啊？”耶老着手臂，小小如黄豆般的睛来回打量着众人。

“咦，这里还有个小女孩儿呢？”耶老歪着脑袋望着小翠。

那边，小翠盈盈站起来，冲着公忿忿然说：“公，你这个老东西，趁着老娘不在，竟赶来欺负我闺女。”

“老衲是被他拉下来的！”耶老突然指着寒生忿忿。

耶老彻底懵了…

“她不是小孩儿，她是个侏儒，已经有五十多岁了。”公解释。

耶老有垂丧气，无打采的说：“那么四大舒服呢？”

“四大蔫？”

“哼，耶老，你怕是老和尚念经——来了阅（月）经吧，佩服佩服。”寒生脱便答，连自己都大吃一惊，霎时脸都红了。

“你是熊瞎别钢笔——愣充山区老。”寒生回敬。

耶老泪的望着公…

耶老闻言兴之极，张说：“你同我‘哨’，如同跑光腚坐在了石上——以卵击石。”

寒生回忆起来，方才有人背后偷袭，是辟邪的尸衣保护了他，这个耶老绝对是个邪祟之人，但是老翠上却毫发无损，看来圣能够分辨来者是否有攻击，荫尸沈菜正是因为攻击自己，而被尸衣杀死的。

“祖师爷，看您老人家袈裟都透了，请您上座吧。”公说，小心翼翼的抱起耶老纵上了祭台，恭恭敬敬的将其放在了太师椅上。

“霜打草，笼鸟，熊的***，蔫蔫***。”寒生一气连连作答，都有些麻了。

耶老脸大悦，兴奋地接着哨：“你在老衲面前还不是是光腚坐床等老婆——坐以待毙（***）？”

寒生摇摇，刚想说不晓得，可是不听使唤的嘴却独自侃侃来：“四大损就是，骂哑，踢寡妇门，踹瘸大，欺负老实人。”

“什么是‘哨’？”寒生问。

“嘿嘿，原来是老翠到了，失敬啊。”公笑着对寒生说。

寒生忽觉一颤，大概是老翠离了，他想。

末了，他突然转忧为喜，中说：“现在老衲要考考你的学识，你知什么是四大损？”

公鄙视的嘿嘿说：“‘哨’是关东土话，意思就是乡下人炕上盘大坐，互相比试闲扯黄嗑的能耐，说的既好笑又要贴谱不能重复，当今的东北二人转，就是由‘哨’发展而来的，俺们祖师爷耶老算下来可是二人转的鼻祖，你们能行么？”

“杀猪，连疮，月经的，连胡嘴。”

接着，寒生不待其缓过神儿来，又是一哨：“老娘我是，老娘们的衩——中央（党中央）。”

“你癞蛤蟆上锅沿儿——愣充大块。”耶老讥笑着说。

“棉团，豆腐包，大姑娘的，猪泡。”

公目光转向了寒生等人，刘今墨忿忿的扭过脸去，小翠也摇了摇。

？”刘今墨叹，万念俱灰。

“老娘？”寒生的话引起了公的警觉。

耶老拍手叫好，接着说：“小伙，真是个刚孵的仔——嘴。”

“嗯，老衲已经数百年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人了，”耶老兴致的说着，突然间，问公“俺们先别忙着去吃他们的脑，去问问，这几个人会不会‘哨’？”

“行不行，比试一下不就知了么？”寒生突然说，他觉到嘴本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一定是老翠在捣鬼。

寒生羞红了脸，用手扯住嘴，可是话音还是从里面蹦来：“打大嗝，放大，新娶的媳妇，搓脚气。”

祭台上，耶老不住的以手拍打着脑门，愁眉苦脸，搜刮肚的叨咕着那两个新名词…

寒生接着：“你才是二十一天不——坏。”

“四大实？”

“老和尚，你才是梁山好汉痿——阮小二（小二）呢。”寒生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