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前发誓绝不会做的事情。坐在这里,无能为力,等着她走向死亡。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说话比聆听来得有用。
“她对你来说也是家庭一份子?”我问Carlisle。当他说我帮了他全家之后,我就对这点很在意。
“是的,Bella已经是我的女儿了。喜爱得不得了的女儿。”
“但是你就眼看着让她死去。”
他安静了很长时间直到我抬头看去。他看上去非常、非常的累。我能知道他的感受。
“我能想象你是怎么想我的,”他终于开口说到。“但是我不能无视她的意愿。替她做出选择或者逼迫她做出选择都是不对的。”
我真的很想对他生气,但是就是没办法。他就好象把我的原话加倍回敬给我。以前这可能是对的,但是现在绝对不是。Bella就要死了,这怎么还能对呢。我还依稀记得…如何匍伏在Sam面前——参与谋杀某个我爱的人,除此之外别无选择。虽然两者有区别。Sam是错的。而Bella也爱上了她不该爱的。
“你认为她还有一线生机吗?我是指,作为一个吸血鬼什么的。她告诉过我关于…关于Esme的事。”
“如果要我说的话,每个人机会均等,”他平静地回答了我。“我曾亲眼见过吸血鬼的毒液创造奇迹,但也有回天乏术的时候。她的心脏现在还很强健,如果以后失败了,那我什么也做不了了。”
Bella的心脏咚咚跳动得更厉害了,似乎想要强调他的话。
也许地球在倒转,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每件事都和昨天发生的相反——我之前怎么能料到事情竟然绝望到这等地步。那东西对她做了什么?我低语道,她的情况似乎更糟了,我看到…那些插管和其它的东西,透过窗户。
首先,胎儿强壮的让她无法承受,但目前为止也许她还能坚持。更大的问题是它让她无法吸收任何食物,她的身体排斥任何形式的营养供给,我试着通过静脉注射给她输送营养,但似乎并不能让她改观。
所有的症状都在加剧。我看着她——不只是她,还有胎儿,正在逐渐饿死。我没办法阻止或者让这一切慢下来,我不明白它到底要什么。他憔悴的声音最终停了下来。我昨天曾有过同样的感觉。当我看到她的肚子上布满黑色的伤痕,我也曾愤怒的发疯。我紧握着拳头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颤抖。我痛恨伤害着她的那东西,对那个怪物来说,从里向外的伤害她还不够,它还在饿着她。也许就应该找些东西满足它——一个可以吸干的脖子。从它还没长大到足够伤害别人的时候,它就开始在Bella的身体里面吸干她的养分的时候。我可以告诉他们它到底想要什么:死亡和鲜血,鲜血和死亡。我的皮肤变得灼热起来,我努力放慢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我希望能找到更好的办法去搞清楚它到底是什么,Carlisle低陈道,但是胎儿被严密的保护着,我没办法采集到超声波图片,也不确定能不能做子宫穿刺。但无论如何,Rosalie都不让我试一下。针刺?我咕哝着,那样做有什么好处?我对胎儿知道的越多,就越容易搞清楚它的能力所在。如果能知道它的染色体数目,我不惜用一点羊水。我绝不同意,医生。能别做蠢事吗?他轻笑了一下——连笑声听起来都筋疲力尽。好吧。你懂生物学吗?你学过染色体配对吗?
我知道。我们有23对染色体,对吗?
人类是的。
我眨了眨眼,那你们有多少?25对。
我一下握紧了拳头:那意味着什么?
我想那意味着我们这样的物种和人类是完全不一样的,甚至一只狮子或者猫都比我们的构造要更接近人类。但是这个新生命——呃,我想它比我想的要具有更高的遗传兼容能力。他悲伤的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该怎么预测它。我也叹了口气。我还是很恨Edward,同样的无知让我觉得憎恶Edward更容易些,对Carlisle却无论如何恨不起来。也许是我并不嫉妒Carlisle的原因吧。不管胎儿是更像我们还是更像她,搞清楚染色体数目都会让我对它的判断更有帮助。他耸了耸肩,也可能没有帮助。我希望我能学到一些任何对此有用的东西真想知道我的染色体像什么。我无意识的嘟囔着,再次想起我以前想过的关于奥运会兴奋剂检测的事,
他们会做DNA检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