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正气歌》第一句怎么说？”太玄不答反问。

萧对浩然正气这个词并不陌生，《孟》曰：“我知言，我善养吾浩然之气。”

“敢问何谓浩然之气？”

曰：“难言也。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义与；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行有不慊于心，则馁矣…”这气，至大至刚，必须用坦之怀去培养它而不加以伤害，就会充满天地之间。不过，这气必须与仁义德相，否则就会缺乏力量。而且，必须要有经常的仁义德蓄养才能生成，而不是靠偶尔的正义行为就能获取的。一旦行为问心有愧，这气就会缺乏力量了。

有一沛然莫御之气息充腹，直令人不吐不快。”

“知！”萧，正气歌乃是文天祥所著，千古以来鼎鼎有名，萧张便来“天地有正气，杂然赋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苍冥…”念着念着，中浩然正气仿佛有所应，随着萧念诵《正气歌》不断涌动翻腾。念到沛乎苍冥这一句，中气息上冲，一气哽住就再也背诵不下去。萧困惑地皱眉：“怎么念不下去了？”

太玄见此，指着他说：“念不下去就对了，你所养的浩然正气乃是读书时，运用神应天地正气，被天地正气渐渐浸染，故此于中养一浩然正气，此气乃是得自于外，非是自生，故此你才能养正气。人之正气完全由仁义礼智信五品德培养而来，乃是纯净之心灵运转，参悟万灵之秩序，了然人之真善所养。你扪心自问，能否到一生不行不仁之事？一生不行不义之事？一生不行不礼之事？一生不行不智之事？一生不行不信之事？若是完全以圣之仁义礼智信蕴养浩然正气，便是到死也养不浩然正气！”

“不错，能在两三个月之间便养成中一浩然正气，可见小友对圣贤经义钻研极！”太玄面上满是赞赏之。

“还请先生赐教！”萧闻言恭敬请教其中分别。

想罢，萧方才发现先生所传养气之法竟有如此玄妙，教人先运用神悟先贤圣，于参悟圣中不知不觉中引动天地正气，凝练成中之浩然正气。而有了正气，必然要参悟人之正气，天人相合才能更一步。

太玄失笑：“这不是德不德的问题，这浩然正气也不是那么难。你所理解的浩然正气完全是有正义的心中诞生来的气，此气极难诞生，古往今来也只有孟与文天祥二人才能养成，你要养成那浩然正气还相差甚远！”

萧想不到自己心培养来的这气竟然是传说中的浩然正气，传说中此气极少有人能养成，便是皓首穷经的大儒也极难养成此气。“学生何德何能，竟然养一浩然正气？”

萧闻言默默扪心自问，发现先生所言自己完全无法到，便是一不符合五德圣，心中便有瑕疵，心有瑕疵便失去圣，自圣而来的浩然正气便消散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