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西楼依旧靠在墙上,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柔软如酥,道:“怎么,奴家不动手,小姐想要亲自动手吗~小姐~”
可是在花西楼的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完,季弦歌已经向风一般到了花西楼的身边,过程中一个黑衣人见血封喉倒地。
花西楼一双邪魅而狭长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为的惊异,看着这个手指微微泛红的女子掐住了自己的脖颈,一双眼睛中顷刻眼泪汪汪得像是要滴出水来:“小姐,这是做什么,吓到奴家了…”
“花花啊~”季弦歌的声音也学这花西楼拖得长长的,虽然也是拖的长长的,但是却像是刀划在冰上的感觉,令人硬生生的将这笑意听得毛骨悚然“你若是不杀了他们,那我直接杀了你可好?”
“小姐你舍得吗?”
“为何不舍得?”
“小姐,为什么一定要奴家动手啊~”花西楼看着季弦歌一双桃花眼中满是好奇。
“因为你出现的太巧合,你若是不动手我会怀疑你!”季弦歌冷冷的说到,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一分,指甲的颜色又殷红一分。
“那若是奴家动手了,小姐就不会怀疑奴家了吗?”花西楼诺诺的说道,一只手还无所谓的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还是会,不过你不会死得这么快…”
季弦歌看了一眼在墙角昏迷的秦梦雪,又看看又在重新排列阵法的血凤阁杀手,指甲又伸进花西楼的肌肤一寸。
花西楼的肌肤吹弹可破,这样的动作自是会让花西楼娇嫩的肌肤渗出血渍来,血迹顺着光滑的肌肤留下来,花西楼的喉结处轻轻地一动,那血珠以诱人的线条滑进了脖颈里。
季弦歌放下手,看着花西楼的眼睛,道:“一,二,三,四…”
五还没有喊出口,只见花西楼一把抱起了季弦歌旋转了起来,季弦歌宽大的衣袍和花西楼柔滑的发丝纠缠在了一起,发丝从季弦歌的眼中拂过,带有淡淡的玫瑰花香。
花西楼将季弦歌的头按到自己的胸前,季弦歌轻轻一呼吸就能呼吸到男子的体香,和那比自己还要柔软的肌肤。
季弦歌没有看清楚花西楼是怎么出招的,只听见一声声闷响,花西楼像是和季弦歌跳舞一般,在空中旋转了几个圈,方才缓缓落下。
所有的黑衣人已经全部倒地,每个人的胸口都插着一块碎铜片,在太阳的照射下隐隐的发光,那该不会是镜子吧?季弦歌心中一阵无语。
可是花西楼的身子却是很凉,再这然热的日头下,他的身体竟然冰凉冰凉的。
这样的冰冷和燕寒秋的不一样,燕寒秋是因为练功而浑身上下故意散发出的冷气,但是花西楼不一样,他的肌肤好似天生这么寒冷,那是来自生来就有的体温。
花西楼抱着季弦歌缓缓的落下,怀中女子的身体柔软的依靠在自己的胸腔,好似没有任何的防备。
季弦歌眼见落地便是想要挣脱花西楼的怀抱,奈何这个男子看似柔弱无骨的样子手劲却是十分的大,根本不肯松开。
“花花,你这是要非礼啊~”季弦歌咬着牙说道,但是心里却是在对话西楼刚才的手法所数数猜测,因为没有亲眼见到,只是看到尸体,一时之间没有办法猜到花西楼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