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抬头。我本想装作自己没看到那个求救信号的,这样可以减轻一些自己的负罪感。
但似乎一股魔力驱使着我说:“95?哼。”小和自然没听懂,依然静悄悄地站着,仿佛这事和她没关系一样。我只见跪着的妈妈似乎颤抖了一下。
据小和后来说,我是狞笑这掏出硬邦邦的阳具的,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妈妈慢慢地抬起了头,我清晰地记得,妈妈的眼睛是灰色的。
自己撕心裂肺的挣扎竟换来的是儿子的一声斥责,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断了,她的心凉了。
多年以后,妈妈私下和我回忆了这件事。她说她从那时起,就彻底放弃了抵抗,一心一意地做起了我们的玩具。妈妈还说,当年真傻,以为自己会天天被小和毒打才求救的。要是早知道是现在这样,自己哪会写什么求救信号。
妈妈说话时戴着用自己屁毛和阴毛做的络腮胡子,故意粗着声音:“爸爸,你要是当时出门了,那小骚逼可就成了孤儿了啊。”
我则用手插进妈妈被剃的光秃秃的屁眼,哈哈大笑说:“屁话,爸爸再选一万次,也舍不得你这个骚屁眼儿呢。诶,话说你这一屁股毛哪去了?哈哈。”
话说回来,当时的场景可没这么温馨。妈妈灰着眼睛,看着我肿胀的阳具。一字一顿地说:“陈阳谢谢主人的鸡巴,从现在起,陈阳不再是张宁的妈妈,而是张宁的奴隶。陈阳的一切都由主人支配。陈阳的阴道,肛门,还有所有其它部位都由主人任意使用。陈阳是主人的最卑微的仆人,主人是陈阳的天。”
于是直起身来一口含住了我的鸡巴。
说实话,妈妈的口交技巧非常差,因为从来没经验,小和也不知道怎么调教口活。
但妈妈很认真,绝望的认真,想机器人一样,频率一至,抿着嘴唇。
我这边则兴奋得很,没两分钟就射了。
妈妈没有二话,当然就咽了下去。
然后妈妈站起身来对我说:“请主人拆掉陈阳的抹胸。”
我这才又注意到妈妈胸是被透明胶裹着的,妈妈38e的胸被裹得像飞机场一样。
于是我撕开了透明胶,里面其实是保鲜膜。
我一层一层地撕掉保鲜膜,最后终于露出了妈妈的硕乳。
之间妈妈的左乳用油笔写着“硕乳不曾缘客扫。”右乳则是“臭逼今始为君开。”这是小和逼妈妈写的自己能想到的最淫荡的诗句。
只见妈妈双乳头上贴着黑色胶带,胶带下各压着一根细线,线连了出来在尾部绑在了一起,长度刚好够我牵着,显然是小和diy的。
这是听小和自豪地说:“宁哥,这可是妹妹我的大礼哦,今天晚上全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