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我心里稍安
--看来至少它们并没有杀人灭
的意思。
“原来那次半夜请您诊的竟是死人啊,”我借机问
“您以为这次请您去看病的,就是正常的活人吗?”
没想到那病人家里,只有一个小油灯,而且是森森的,我虽然很不愿意,想到既然来了,也应当给人家看好算了。
我想这下可大财了,碰到了个大财主,而且手这么大方。乐得我回家一夜没睡好觉。第二天早上,我拿
来那个金元宝一看,吓得我魂都掉了!
原来那个大元宝,竟是烧给死人的冥--金箔纸
的大元宝啊,怪不得那家人一个小油灯,
手还那么大方!
没想到,我这一番真话,后来还惹不少事来呢!
那人虽然家境不好,给的诊金却是吓人,不是什么散碎银或铜板,而是整整一个大元宝,我再三拒绝不要,可人家非要给我不可!
杨大夫赶快掏那颗珠
仔细地又看了一番,才说:“这东西是真的,没错啊,又不是”
“又不是什么?”我见她说了个半截话,就赶快追问。
“你小胡说什么!”杨大夫
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你老实说,你到底看到什么还是怎的?我说是怎么回事,寻常找你你不来,这次非要和我一块去!”
从哪以后啊,无论给多少钱,任人怎么说,我再也不会半夜诊了!
“你这孩,到底有什么事就直说吧,看来你肯定有什么事在瞒着我。”杨大夫放好那颗珠
,很是认真地看着我。
“没错啊,这可是真正的珍珠,绝对不是烧给死人的东西!”杨大夫又看了看手里的珠,很是肯定地说。
“我胡说一下,万一错了您别怪我”我试探着说“您看,这次请您老去看病的,有没有可能就是不人啊?”
“实话告诉您吧,这次去的地方,绝对不是什么官宦豪绅,而是老涡里的那些
怪鱼
什么的”我一本正经的说了
来。吓得杨大夫颤抖地说,怪不得那小
上有
腥气味儿呢,这可真让人后怕!
到室内,我才问杨大夫,那个小
,究竟得的是什么病?还有,他们为何连顿饭也不
,就把我们送回来了,真不像话等等。
“哈哈,杨啊,我只不过是说着玩的,怎么,您害怕啦?”
不到半个时辰,轿已经停下,原来已经到了杨大夫的门前。等我们下轿以后,几个轿夫又
谢连连,告辞而去。
我这么随便一说,杨大夫的脸却立即沉了下来,连说就是不对劲,至于哪儿不对她也说不上来。
“这东西是真的,不过,你看那病人有什么和常人不一样的地方没有?”
“唉,你这个孩啊,好几年了那件事,我都忘记了,你小
非要
我想起来,让我后怕!”杨大夫慢腾腾的讲了起来:
那年秋季的一天夜里,也有这么一轿
,非要我黑灯瞎火的上门给人家看病。想到病人可能
疾较重,心情急切也有可能,我就随他们一块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