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长默默地了表示认可。

事情已经过去几年了，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恐怕已经实难搞清。

“那么，我只是假设说，如果他二孬真的不是故意前来对小孩下毒手，而真是想来偷些东西，后来碰到起夜的小孩叫喊有贼，他为了避免被人抓住，本想把小孩打逃跑，结果失手打死了小孩，像这情况，你们这儿会怎么理呢？”我问。

毕竟是兼听则明﹑偏信则暗，谁也没法保证一个孤魂冤鬼所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要是万一他信胡扯，或者是听信那个妖仙的蛊惑，故意误导我们，那就麻烦了。

但老族长却说，当初之所以众怒难平，是因为两个村之间，为了采药越界的事儿，发生了，这本是山村里司空见惯的事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一次两次了。

“要真是像你说的那样，属于误伤人命的话，那就老规矩理，以命抵命，他怎么打死小孩的，也怎么打死他；或者给官府，由官府砍问斩。”老族长说“不过，他那情况，肯定不是误伤，而是白天两个村冲突时，因为没占便宜吃了亏儿，所以专门是来找小孩报复的！对那没有人的东西，我们当然是照老风俗习惯，用天灯的办法对付他，这个办法也是约定俗成的对伤尽天良﹑罪孽重的人，就是要酷刑伺候﹑以儆效尤！”

而二孬则认为，他绝非是故意前来杀害那个小孩的，而是在被对方发现后，失手误伤致死。照他们当地的老习惯，就像老族长所说的那样，怎么害人怎么理，他用打死人家，自然也就应该用同样的方法以命抵命。

“哈哈，其实这个问题还是能够搞清楚的！”刘老大沉默不语了片刻，突然笑着向老族长问：“老族长啊，当年那个二孬，他确实是用打到您孙的吧？”

那就是，二孬正好赶在他们两个村发生冲突的晚上，前来偷东西，误伤小孩致死后，王家楼的老百姓们认为，这纯是白天吃亏﹑晚上报复，而且专对小孩下手，真是令人发指﹑罪孽重，所以才一致呼，对那个没有人的二孬实施天灯的酷刑。

刘老大连忙追问说，当年是不是因为二孬在偷东西的时候，误伤了令孙，然后你们把他给天灯了？

一提起遇鬼沟的二孬，老族长立即半张着嘴愣在了那里，喃喃自语着说，难是他？难是他在作怪害人？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当时群情激愤﹑怒气冲天，而又没有将二孬扭送官府﹑推堂过问，看看他到底是属误伤还是故意；脑简单的老百姓们想当然地认为，两个村白天刚刚发生了冲突，晚上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当然是对方故意前来行凶报复，所以就把他照罪大恶极﹑伤尽天良之徒，给天灯了

但是，现在问题的症结就在于，二孬认为王家楼的百姓们对其罚太过份，所以一心报复；而王家楼的百姓们认为，二孬打杀小孩﹑伤尽天良，对他严惩理所应当。

“是啊，那是我家

而且那个妖仙之所以知我们有两件巫家至宝，看来我们诛杀那个叫江白多吉异僧的时候，它有可能在暗中知了，所以自己不面，而是让二孬想要劝我们罢手不，就凭这一，它就远比那个异僧谨慎明！

到了老族长家，刘老大心平气和地与老族长一家聊了起来，简要地把我们前往坟岗的事，掐去尾的讲了一遍。

“嗯，老族长说的对，要是他真的存心故意，专门是来找小孩下手报复的，他天灯确实并不为过，”刘老大接着说“对了，当初他打小孩的那，是您家墙角放的吗？也就是说，那是您家的﹑而不是他自己带来的，对吧？”

“是啊，就那么大的孩，他竟然狠心用把孩活活打死，我现在还认为他的天灯，一也不为过！”提起当年的事，老族长仍是愤愤不平。

这次我们没有立即火气上冲﹑直奔中灵沟而去。而是先回到王家楼老族长那里，想要先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也就是说，王家楼的老百姓们，那次之所以没有照常规以命抵命的老规矩，而是把他给天灯了，全是因为大家认为二孬并不是来偷东西的，就是专门来对王家楼的小孩下毒手的啦？”小李嘴问。

“是啊，你说两个村里的大人之间发生了冲突﹑起了，又没有什么人命之事，毕竟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他怎么能够对小孩痛下杀手呢？这样的人还算是人吗？对没有人的东西用酷刑，我现在看来也认为是没什么大不了的！”老族长肯定地说。

没有想到，就这么一小事，他二孬竟然夜里前来行凶，而且无耻的不敢对付大人，反而对小孩痛下毒手，所以我们王家楼的老少爷们，当然义愤填膺﹑怒气冲天，一时冲动之下，对他实行了酷刑。

老族长如此一说，我们几个人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