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所说的也是非常有理,既然认罪伏法,更没有必要骗我们。
“李师父,是到县衙中施展这个祝由之术,还是把许赖孩到这儿来更合适?”刘老大问“只要有希望,试上一试又有何妨呢!”
壮的四肢、满脸的横
,对付一个锉
短胖的黄平国,那确实是小菜一碟,真的用不上帮手。
第二天上午,我们几个人陪同李师父一块前往县衙。官家早已将许赖孩安排到院中的一间净室之内等候。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多打扰,告别李师父,再回县衙和县长、师爷他们说了这个方案,让他们照李师父的要求先
准备,我们明天一块再来。
“李师父,只要有一成功的可能,就不妨一试啊!”刘老大急切地说“想必李师父所说的办法,不会是让官府严刑
供吧?那个许赖孩还真不像说假话的样
!”
“李师父,你说是的眠吗?像哄小孩
那样把他给哄睡?”大傻兄弟说“要是把他给哄睡着了,那只有听他说梦话了…”
至于他是不是有冤痋作祟,我们也没有那个行能够看
。
“这个许某真的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当时我翻墙,趁着月亮
认准了那厮,怕他叫唤惊动了别人,就一刀把
咙给他砍断了,后来嫌不解气,就把整个脑袋给那家伙
了下来,至于以后么,我真记不得是怎么回事了!”许赖孩叫
“你们想想啊,我许某是杀猪卖生
又不是卖卤
的,要他那个玩艺儿还能当猪
卖么?”
“呵呵,你们别兴得太早了,那个法
并不是百试百中的,”李师父说“这个法
只对一
份人有效,有时候忙碌一番,
本收不到半
效果的!”
所以,我们旁敲侧击、兼施的问了好长时间,仍是毫无
展,也只好先将许赖孩押回大牢再说。
“这个大傻兄弟,你刚才本就没有听清楚!”刘老大说“刚才李师父说的是,让人在似睡非睡、半睡半醒之间,让他说
来心里面的秘密,或者是他自己无意中所
的、已经忘记的事情!是这个意思吧,李师父?”
“师父,您老人家就再想想办法,把这个案彻底给结了,心里也就不再挂着它,像个累赘一样,真的很麻烦。”霍排长也在央请李师父再想办法。
我们站在门外不敢说话,只怕打扰了他老人家
事情到此又陷了僵局,因为许赖孩膀大腰圆、孔武有力,对付一个黄掌柜确实并不需要有人帮忙。
“诶,其实没有必要搞得那么麻烦的,反正黄家人已给黄掌柜雕了个像
土下葬了,找不找那个
颅也没有什么用,总不成再开棺让他尸首重接吧!”大傻兄弟非常不理解为什么对此事纠缠不休“而且许赖孩已经自己承认了,判他个死刑不就结案算了!”
“嗯,你说作案的只有你自己,并没有他人同案相助,我且信你,”刘老大说“不过,黄掌柜的颅会到哪里去呢?总不成他自己轱
跑了吧?!”
“官家自有官家的规矩,我看还是明天早上,老夫和你们一块到县衙去试试吧!”李师父说“最好让他们准备一间不要太暗、也不能光直
的净室,周围要保持安静为好。”
李师父让我们几个和警察们守在室外,他自己去施展那祝由之术。
“这个你就不了解啦,大傻兄弟!常言捉
捉双、捉贼捉赃,要是
你所说的那样办,肯定会办成许多糊涂案、冤假案的!”刘老大说“更何况,刘某还真想
明白,这个案
究竟是怎么回事!”
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告辞县长他们,准备回去向李师父汇报一下的情况,看看他老人家是否有法探知。
“呵呵,方法倒是有一个,就是老夫对它没有把握啊!”李师父犹豫不决地说。
“师父,要想从许赖孩上找到答案恐怕不容易,那家伙很是顽固不化的!师父准备用什么法
让他开
呢?”霍排长提醒
。
“祝由术之中,有一符咒**,能够将人
眠至似睡非睡的状态,到时候就可以让他不由自主地说
心中所藏匿的秘密,包括一些他早已忘记、甚至无意之中所
的事,都能让他如实
待…”
“当然不用火之刑那一
,要想解决这个问题,还必须从许赖孩
上下手,解铃还需系铃人呐!”李师父默默地说。
“嗯,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李师父微微说“这个祝由术啊,原本是治病之术。如今用它来破案,老夫还是第一次,所以心里很是没底儿,不知
有几成胜算呐!”
李师父听了我们讲的情形以后,也是连连摇,表示没有办法能够找到黄掌柜的
颅。
李师父的话还没有说完,我们几个都兴得叫了起来,纷纷直呼这个法
真是太好了,比那
不喝
的刑讯之法要
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