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蓝?天堂红!这个老人家倒是真会改名字!
“老人家啊,这地狱蓝…”霍排长刚刚开,没有等到他说完,就被怪老
打断了“什么地狱蓝?!老夫不是说过了么,这叫
天堂红!天堂红,知
么?”
“老人家,我们还是坐在外面聊聊吧,屋里面还怪黑的!”刘老大瞧瞧了不甚明亮的草屋,如此说
。
见怪老只是让我们看看地狱蓝的红
,并没有偷袭我们的打算,几个人也是非常不好意思地大笑起来。
“嘿嘿,是是是,天堂红,是天堂红!”霍排长讪笑着说“我说老人家啊,您老这么多天堂红,是看的还是准备
成腌菜啊?”
我伸一看,那两间草屋之内不但不甚明亮,而且也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凳
,自然没有必要挤到里面----他孤
一人在此居住,要那么多凳
什么?再说了,草屋之内黑漆漆的,万一里面有什么机关毒
一类的东西,我们
去反而不好。
纵然我们心中甚好笑,却也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跟着他向前走去。只怕碰到了这
罕见的害人草木,把我们变成吃人的怪
,那就麻烦了。
“哈哈,你这小鬼
真是不少!”怪老
指着霍排长笑
“其实你小
拐弯抹角的,不就是想问问,老夫用这些天堂红是
什么用的嘛!”
“咳,说起那个,老夫真是,诶,往事不敢回首啊!”怪老摇
叹息说“老夫姓郑、名讳兴初,人称‘鬼手郑是也!”
“嗯,也好!”怪老听刘老大建议坐在外面,于是一
就坐到了地上。
“年过半百?哈哈哈哈,那应该是三十年前的事啦!老夫现在已到耄耄之年!自古医者以治未病为尚,多擅养生之,故而仍
“嘿嘿,老先生看样年过半百而已,但清帝早已逊位多年,总不成老先生弱冠之前就开始
为医吧?”霍排长质疑说。
几个人又是一阵大笑,宾主之间的气氛也是越来越洽了。
“嗯,看来你们也并非是只知杀人放火的丘八之徒,那么就请到寒舍一叙吧!”怪老或许是确信我们并无恶意,或许是听了霍排长的话
有理,这才邀请我们到他家中一坐,并且再三提醒我们说“小心
儿啊,可千万别碰到了老夫的天堂红!”
反正周围也没有什么可坐的东西,我们几个也就乡随俗,学着那个怪老
的样
,也是全
坐到了地上。
“咳,你们说的**、抗日什么的,究竟是什么意思,老夫不明白、而且也不想明白!”怪老
说“只是见你们倒也和和气气的,不
杀人放火,还算不错!”
“是啊,郑老先生本为世外人,听这‘鬼手郑的名号,应该是悟
修炼之人嘛!”刘老大说。
见他如此坦率直言,刘老大也就开门见山,表示我们此行一共四个连几百号弟兄,就是为了炸毁这森林中日军的秘密机场,为了尽量避免弟兄们的伤亡,还请老人家手相助。
双方都是开心一笑,之间的距离立即近了不少----虽然我们几个是尴尬的自嘲之笑!
他娘的,这个霍排长还真会找借!不
它叫
地狱蓝还是叫
天堂红,地上的
叶瓦蓝瓦蓝的,又有什么好看的?至于
成腌菜,那更是纯属扯淡。
怪老领我们走到草房门
,自己先洗了洗手,这才请我们
屋去坐。
“哦?这个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刘老大惊愕地说“听人曾讲,说是大清御医多为正八品,老先生当年能够位居正六品,足见医术妙、实为岐黄圣手啊!”“哈哈,岐黄圣手虽然郑某称不上,但在医术方面还算是
虎虎,倒也不敢妄自菲薄,”郑老先生笑
“不是
的,郑某祖上世代为医,先父生前在太医院曾任正五品的院使,但凡帝后
有恙,
内御医所开
方必须经先父过目才能使用!”
“哈哈,你们想到哪里去了!是不是你们以为老夫我独居森林之中,就是一个修习邪门妖术的旁门左啊!”郑老先生说“差矣、差矣!老夫其实原本清廷有名御医,当年乃是正六品的右院判!”
“嘿嘿,原来是郑老先生啊,”霍排长拱手施礼,笑得十分暧昧“只是老先生优游林泉、不近红尘,再说这森林之中人迹罕至,怎么还人称鬼手郑呢?听起来好像有很多人知老先生一样!”
“那是当然的,我们是堂堂正正的中央**,又不是什么山贼草寇,自然不会杀无辜,”刘老大说“敢问老人家,尊姓名讳、祖居何地,为什么会搬到这为迹罕至的森林之中啊?”
而它扎土中的
须,却是鲜红如血。
“其实也别掖着藏着了,你们此次前来,无非是想向老夫要些‘兽散而已,”怪老
说“那
东西真的难
,老夫这儿也没有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