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不敢不敢，都是街巷尾瞎传而已。”

一直被晾在一边的画画的人说：“桃源老人，这个青年不会是现在的县尉，那个‘祖青天’吧。”

“‘功过相抵，原职留任’，这我已经很知足了。毕竟我越权在先，如果不追究会坏了朝廷的法度。”

“好的，先把画摊收拾一下吧。”我此时对他充满敬意，他犷的画风，不拘束的世态度让我到惊奇。可是他却说：“还收拾什么，兴致来了他呢。”

恩人说：“他就是凌无风的徒弟，在拜师宴上我还见过他一次。”

“恩人过誉了，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东西丢了怎么办？”

我就被他拥着往前走，走着走着正好碰到便衣差役。这是我为了防止匪患死灰复燃专门让衙役穿上便装在大街小巷转，一旦街巷尾有人议论哪儿又有人被打劫了上调查。不是不是真的，先打三杆再说。这帮衙役也兴，省的没事的时候只能窝在县衙里边候差，所以都争先去。

“我救你的时候可没想到你会能如此惊天动地的事情，桃源为之一清，燕国为之一震，你的所作所为可以说是丰功伟业了。”

门应声而开，来了一位老者。这不正是我朝思暮想的恩人吗？我站在门急忙施礼说：“李先生，晚辈特此前来拜会您。”

我接着和画画的人走，七拐八拐了一个胡同。他还没到门就喊：“桃源老人，我给你带来了一位客人。”

才画中着酒的分，墨已经慢慢化开，嶙峋的峰峦渐渐展现，拥挤作一团的几条线变成了写意的形状。整个作品看起来纵横豪放、墨气淋漓，服，不拘绳墨。又有狂草的诗句缀其中，笔意更加狂，风格更加豪宕奇肆。我不可思议的看着画画的人，没有想到会有人如此作画。

“没有没有，确实是不世之功。但是朝廷没有因此而表彰你吧？”

“兴致来了还什么凡世俗事，现在我想喝酒，走！”

那人绕过桌一把搂住我的肩膀说：“走，找桃源老人去。”

恩人一愣，哈哈大笑：“不敢不敢，祖大人客气了。没想到最后还是让你找到了我，哈哈，一切皆为缘啊。别站在门说话呀，快请。”

“好好好，一切还都是因为您的手相救，否则我也不会有今天。”

“哦，它们不在这里，在我的旧居。先说说你，近来可好。”

我走到街对面叫过那个便衣说：“在集墨轩的对面有一帮下棋的老，这帮人的旁边有一个画摊。你叫上两人把那个摊收拾一下，派人盯着，别让路人拿了画摊上边的东西。”

我跟着二人到了院里边，院很普通，没有什么亮人球的布置，只是院里满了草草，多得我都叫不上名来。我们了房间，三人坐定，我问：“怎么没有看到您的犬呢？”

画画的人一听，说：“哎呀！‘祖青天’你可惜了。”

“是，大人。”

我对那个怪人说：“先生我碰一熟人，您稍等片刻。”

恩人听了不住地，说：“没想到你可以淡然世，如此少年老成实属不易啊。当初以为你只是个被仇家追杀的少年，后来没有想到你竟然有如此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