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都给你了！”

宋承天声音突然低沉下来，说：“这一别可就断了联络，能不能见面都不好说了。长风啊，你和哥哥我几十年的情了，保重。还有祖聪，保重。一定要保重。”

宋承天笑着指着我说：“你小，真是猴猴啊。说正经的，我手里能征战的军就两万多一，我留下几千作为机动，两万人全给你们了。你俩要诚协作，了事情商量着来，千万不要内讧。用这两万人闹大动静来。”

“你说。”

我说：“你当宋将军大方啊？咱们缴获了齐军这么多，天天人嚼喂的要消耗多少粮？正好给我们一大批，自己省了粮。这叫‘借献佛’。”

八个人睛有些的，他们齐齐行礼说：“愿为大人效犬之劳。”动作整洁利落，一看就是多年演练来的，但我相信这次他们是真心的。

“那玩意好用。难将军这回这么大方。”上回炸营的事情仍然让不少人对火药相当抵，包括宋将军。当时在沧州城就想一次用完，可还是剩下一些，索这次当顺人情把这些棘手的东西全送去。我因为用过猛火油，对这神特别喜。

几个人向我说了他们各自的名字，我说：“虽然要记住你们的名字还有要认识你们都需要时间，但是我愿意这么。因为我们上就是战场上的生死之了。你们说呢。”

帐篷里的气氛有些压抑，等三人话别之后，我就走了帐篷。后边几个亲兵跟着我回到自己的营地。我看着他们说：“现在从宋将军的人变成李将军的人了，姓氏是不是应该改改？是不是应该叫祖大、祖二、祖三、祖四一直到祖八啊？”

杨长风惊恐地睁大了睛，就好像被人喂了屎一样。“少拿吧！”他央求着我。

“我什么主？你们自己姓甚名谁别人能的了主吗？告诉我你们的真是姓名。”秦宗权的悲剧我不能让它在我边再次发生。也许大人让自己的仆从姓自己的姓，或许这叫恩赐。但是我不喜，你不能剥夺了一个人的祖。

于是桃源州兵和剩下的天威军要么在平舒城驻扎，要么在沧州当监工。牟利鸣和大哥他们非要跟在我边，我死活不同意。后边的路很长，我不想在提前失去谁了。虎那天晚上被人打断骨，正在养。我边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了。

“打沧州的时候，火药没用完吧？”

我们俩都，我说：“将军，我还想要一样东西。”

几个人听了形明显一顿，但还是犹犹豫豫地行了个礼，说：“全凭祖大人主了。”

杨长风听了兴奋非常“末将定当无付将军重托。”

“军营这么多呢，除了将领的坐骑，满军营的随便你们挑。对了，编制不是每人两匹嘛，一匹骑乘一匹负重。现在多给你们一匹，每人三匹。”

“是！”他又转向了我们俩，问：“有什么要求赶提，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我们要好。能够长途奔袭的那好。”

宋承天说：“现在你们就是祖大人的亲卫了，你们要像护卫我一样护卫祖大人，听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