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算。陛下，末将只想知您之后的打算，毕竟要灭掉一个国家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完成的。”

“祖将军慢走。”

我心中了然，陈先生和我讲过我大唐前几十年的的事情。宦官嚣张到可以随便弑君，任意更换皇帝。就是因为他们和外臣勾结，才片面推动了zhōng yāng暗弱的局面。我想如果不是当今陛下手中有青山派，那他不定会成什么样呢？只是和现在一样在我面前唉声叹气没有办法？反正我是不信。

秦王下了下决心，说：“滴血认亲吧！”于是下人找来皿，秦王和他的儿刺破了手指，把血滴了皿里，结果两滴血没有在一起。秦王怒发冲冠，他直接找到了河公主问：“你之前是不是有过男人？”

朕的青山派瞬间塌倒半边天！所以能不再等了，要么爆发，要么灭亡！”

几个月前的秦国，秦王看着自己四岁大的儿端详了半天，一手拿着一个小巧的铜镜照着自己。他怎么看怎么都看不自己的儿究竟哪看着和自己像。我朝风气开放，秦王在娶河公主之前就听说过公主在长安和一个画师有过一段情缘，而大婚初夜公主也没有见红。

“两三个月足矣，秦国离着朕这里如此的近，真是如鲠在。三四年之前朕就在谋划灭掉秦国了，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将早就大半心向这长安这边。现在万事备，只等严武鹏带人杀了赢家全族之后，下边的将领就分崩离析了。”

我沉默半天，说：“天下不臣之心久矣，皇上一开此例，只怕是人心先不稳了。本来天下几分，现在只怕要分成好几分造成天下混战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您放心，我会倾尽全力守卫东线的。陛下不是因为死了五长老才这样悲痛，是因为多年经营的青山派失去骨而悲痛。皇上是个取的好皇上，只可惜在这个时候当皇上。”

我能从他的话里听到多年来积蓄的压抑和怒火，只能退居而求其次，说：“陛下，讨伐秦国总得有个堂堂正正的理由吧？”

太监叹了气说：“咱家又何尝不知呢，只不过咱家也不敢明着劝。皇上不喜我们这些宦官过多参与政事。”

“蜀不好灭，至今青山派的这帮废也没有完全争取到谁。至于中原那几个…朕还没有想好，走一步看一步吧。朕把底都给你了，你把东线守好，不要让朕分心。下去吧，朕心里难受，想独自好好待会儿。”

我被老太监送了大殿，往前走了几十步，他在前面突然转拽着我的胳膊问：“祖将军，你实话告诉咱家。现在这样的太平日是不是快到了。”

“咱家知，你放心不会给你添的。把东线守好就是真正的替皇上分忧了。”

用杀手灭国？亏您想的来。我问：“之后呢？灭掉秦国之后是哪个国家？比如蜀？”

此时的河公主正在给秦王怀第二个孩，已经五个月了，她没想到自己的丈夫在这个时间段问这样的问题，于是怒从心中起，她仰问：“有过，怎么了？”

“末将明白。先告辞了。我得赶返回偃师。”

我说：“公公，今天我和您说了几句不该说的。望您别透给皇上，毕竟我也是为咱皇上着急。”

“他们犯上杀朕的女儿河公主，这个理由算堂堂正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