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一恒翻完了合同，居然给我使了使。看他的意思似乎是动心了。我想劝他，又不好当着老儿的面张嘴。幸好老儿说要上厕所，开门去了，我才有机会跟他商量。秦一恒说：“这个宅我们还是有必要看一看的。跟老儿之前的宅一样，虽然搞不清老儿的目的，但我们也并不是没有收获。”

还是同样的房间，老儿还是着同样的帽，就连我们三人坐的位置都没变。坐下来后，老儿还是不主动开，慢慢腾腾地喝了好几碗茶，才，意思是能聊了。

这东西我这几年来见得太多了，这是份购房合同的复印件，只是合同上的内容却跟老儿的宅没关系，看位置是在另一个城市。这个城市我去过，之前有一宅也在这个城市里边。

我们的速度已经够快了，可老儿到得比我们还早，我都有儿怀疑他就住在这个茶馆里面了。

折腾了一番，终于到家了，我也没多休息，在家冲了个澡，就照原来的联系方式给那个老儿打了电话。本来我还担心这电话也跟六指似的，再也打不通了，结果对方接得还痛快，只不过并不是老儿本人接的，估计是他边的那几个跟班之一。我在电话里也没多说，只是表示宅看完了，现在希望跟老儿商量一下。那边叫我等了几分钟，就跟我约了还在那个茶馆见面。

合同明显是后来加工过的，很多关键分都在复印的时候有遮挡。我看了几也看不什么特别，最后翻到签署人的时候，我愣住了。购房者的签署人也是被遮盖的，但售房者的名字却保留了下来。

老儿听了反而看了看我，摇摇，之后就又是沉默。

俩实底儿的问题，看着就老猾的，很担心他再坑我俩一。况且，我总结了一下，想问那个老儿的问题实在太多了。

他俩这么一问一答，都他妈的快赶上对暗号了，我还不敢嘴，只能在心里边着急。

我看了看老儿，他也正看着我。

老儿被我问得笑了一下，依旧没说话，只是从旁边的椅上拿了叠纸递给我。我看了两就更纳闷了。

结果老儿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儿，就回答了一个字：“井。”

老儿的意图很明显，多半又是让我俩去探雷的。

我不知我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估计好不到哪儿去，因为合同上的那个名字我太熟悉了，是袁阵。我把合同递给了秦一恒，就问老儿这是什么意思。说实话，我已经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了，但声音还是有儿颤。

秦一恒没表态，我也不好当即拒绝，但心里其实已经打算好了，这宅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沾了。

这情景让人待着很难受，最后我实在是忍不了了，就顺着老儿的话问了一句：“井里面是什么？”

我跟秦一恒就开着车直奔了过去。

老儿喝了茶，缓缓说：“之前你们辛苦一趟，不会让你们白受累。如果你们有意思，那合同上的这宅，就是你们的了。”

等了好一会儿，秦一恒才又问：“那个人是谁？”

问秦一恒有没有计划，他表态说走一步算一步，我脆也就不想了，到时候就让他张嘴得了。

他说的虽然在理，可我还是表示反对。印象中这可能是我第一次这么

老儿看我的时候我还不好意思的，毕竟我俩把他的宅折腾得，有儿贼心虚。

而后房间里就陷了沉默。秦一恒不开，老儿也不多说。

秦一恒也没糊，张嘴就直接问老儿，衣柜底下压着的是什么。他这个问题问得很明，既表明了我俩已经找着衣柜了，又没说来我俩把衣柜打开了。

看老儿这样，我心里不，摆明了他之前压儿就没想跟我俩谈生意。不过，我也没表现来，了烟就等着秦一恒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