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差儿吐血，脆闭了嘴，指望他还不如我一个人看。

白开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问我：“哎，‘缺心儿’，你说楼上那个漂亮的员工有没有被潜规则啊？”

这个老板很大方，打来电话也没糊，劳务费明码标价，跟谈正儿八经的生意一样。

这下人们开始觉得有些害怕了，很多鬼故事里都讲过相似的桥段，一时间得人心惶惶。

他给的价格很划算，而且公司就在某一线城市，是哪儿我就不方便透了，反正离我也很近。

见时间已经到饭儿了，我们就近找了家饭店，三个人边吃边聊。

这时候老板坐不住了，这不仅影响公司的运转，而且这么传下去也没人敢跟他生意了，所以他就想找人来看看。

我跟白开休整了一天，第二天就开车动了。我特意没让白开带蝈蝈，这他妈要是一路烦过去，我肯定就得疯了。

我连犹豫都没犹豫，直接就应了下来。倒不是被价格打动，而是想看看，这个白开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我问白开：“这地儿有啥说法吗？”

虽然也没现什么上或是撞邪一类的事儿，可更半夜的，被人这么搭讪问路不免还是会吓一。

起初人们还都认为是巧合，可是这问路的一直就没断过。大家聚到一块儿谈论，总结下来，发现问路的并不是同一个人，这也就排除了附近有一个神病患者的猜想。

了城，堵车把我俩得够呛，到了那栋楼下面，比我预计的时间晚了三个钟，那个老总已经恭候多时了。

说那个时间了，街上应该已经没人了，可是有很多员工表示，他们结束加班走写字楼之后，会碰见有人来问路。

我在旁边也不好提醒他，只能一直忍着直到下楼。这时候街上人还不少，外也闹。老总把我带到了之前乞丐常睡的那个角落，代了两句，就说他还有很多公务，就不打扰我俩了，一个人先闪了。

我不知白开看来什么了，反正我打量半天，发现这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角落，普通到任何一个建筑都可能有这样的角落。

我听了心里还不，不过也没心思跟他吵，只能专心在速上狂飙。

虽说很多老板都迷信，但这个老板是工科，一直就是个无神论者，他找人看，完全是样给员工看，所以这事儿七拐八拐，就找到了我。大言不惭地说，我在这行里也是有些名气的——虽然这都是托秦一恒的福。

我暗暗觉得这事儿不太妙。这人思维非常清楚，想从他手里拿钱，我俩必须得拿非常合理直观的解释。不像很多人，事儿本不大，自己把自己吓得够呛，我随便一煽风火，那边就玩儿命地掏钱。

一路上我试着跟白开话，问他需不需要我在旁边帮着忽悠忽悠，因为我听那边的描述，即便真的是有污秽，这事儿也大不到哪儿去，我们有必要事先通通气，要是装样的话别脚。

间都是夜里一两。

白开左顾右盼地扫了一遍，明摆着就不是在看宅，光盯着长得好看的女员工了。

那老总果然是一知的范儿，岁数还年轻，话里行间也没提多余的事儿，只是把事情又讲了一遍。不过跟以往不同的是，他讲完后还顺便讲了自己的分析和理解，说这事儿有可能是某个犯罪团伙来踩儿的，他已经作好了报警的准备了。

吃过了饭，老总带我们参观了一下他的公司。已经快晚上十了，他们公司人还不少，一个个都跟看怪似的看我俩——估计他们也听说了会有什么人来。

白开还是一脸的相，说，这事儿，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得先看了再说，这古城墙底下，人恨不得满大街跑，这老板非要从外地人过来，也就你的智商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