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那张纸钱。他寻思纸钱是能带来好运的？不如何，他愿意再试一次，所以今天晚上，本来他就是刻意晚走，试着遇见个再有人问路的，结果被我们逮个正着！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多亏我没亲见着，否则这场景也太吓人了啊。

想骂他，又一想觉得还是算了，这一趟看来收获不错，我也对白开有了信心，之后的财路估计都是坦途了。

可今天不也现污秽了吗？我怎么没看着啊？

“老一猜就知哪儿问题了。那人也够损的，指得也太偏了，人家脆连地方都没找着，更甭说从哪儿屋了。”

我把茶仰脖了，没有开问这个问题，。我觉得我必须留一手，不能让他知我察觉到的细节，我越是“缺心儿”，能窥探到的东西就越多。

白开一本正经地了回答。这跟钱挂钩呢，他也不敢太随意。老板沉思半晌，最后还是叫了财务给我们转账——看来这人生意还真靠谱的。

我看着白开，心说：“是白开骗我，还是我只能看见一些特定的污秽？”

我咽了唾沫，倒不是我张，我看白开吃得这么香，也有儿馋了。我也了几串，问他：“那你用的手段都是啥意思啊？”

白开呵呵笑：“那算啥手段，我不说了吗？其实就是赔礼歉。我用了儿法，把那人的气压了下来，又动了刀让那人自残了，理说这诚意很足吧？可我估计呀，那污秽被伤得太他妈了，不依不饶的，最后居然拽着那人的想害人命，这就说不过去了。”

老板听后狐疑地问了几个问题，都是关于当晚的细节。我从他的话里觉，这是在打探白开有没有用眠术或是障法的可能。

忽然，我脑袋里像过电一样想起来一件事儿——之前我跟白开谈的时候，说是因为我上有东西，所以能看见九镇真龙宅或是石膏像里的污秽。

我心说：“妈的，你真是比我还商。”

那人大着，很吃力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言语间全是对白开的个人崇拜，说白开怎么神，这事儿怎么邪乎，快赶上传销了。

其实我应该跟他一杯的，我倒上茶准备以茶代酒。

白开直接笑：“那就是纸钱，我用线吊了，过路贪财的小鬼就想摘，可我用红线系死了，本摘不下来。我要不让那哥们儿见儿真招，三万块钱咋来？他能让我在他上动刀？”

钱到位了，这趟行程也就该圆满收官了。

我又问：“晃来晃去的那袋东西是啥？”

也不知是不是白开好心，临走之前，他还嘱咐那个老板，那个乞丐死后，一直没来继任者，所以这地方，估计一时半会儿还是清静不了。如果他觉得闹心，就在大楼外墙上的led屏幕上，随便选个小角落，放张关公像或是神像，寓意这地方现在有了供奉，污秽最好绕。这虽然不治本，但治标是没什么问题的。

白开猛了啤酒，：“那地方，我一看就知有问题，再一试，妈的，一个污秽可怜兮兮地也在那角落蹲着呢。”

老板听后反正是了，我也猜不他怎么想的，但我们走后的第三天，这家公司的led屏上，脆就播放了整幅的关公照片，据说还是gif图，就是会动的那。

我堆起笑，继续跟白开吃。我俩这一顿吃到了将近凌晨三，所幸酒店之前已经订好了，回酒店休息到第二天上午，我们又去见了那个公司的老板。

天晚上的事儿，老板一定是有所耳闻了，见我们时，表情明显跟之前不同，神里都是将信将疑。被白开折腾得满是伤的员工也在场作陪，倒省了我们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