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丘被泼了，没有立刻醒过来。白开又给了两掌掐了掐人中，他才逐渐由了意识。

“对喽！”白开看了看老丘：你觉得老丘像饿死鬼吗？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老丘啊了一声，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白开想了一下：“当初秦一恒说这表格是嘛的？”

一看到老丘的背面，我立刻傻了。老丘的后背上有一些类似于表格的伤疤，跟早前衣柜里的石膏像上，和那次在别墅里跟秦一恒一起制服的人背后一样。

白开说了句看看吧，手上已经把老丘的上衣扒开了。好在这屋里的炉烧的很旺，不至于冻坏了。

我屏住了呼，想看看老丘到底要什么。却听见老丘忽然开说：“久等了，久等了，都来吧，都来吧。”

我一听反而乐了，白开这东北话还是最近学的。

“等下他醒来我们问问他，他可能是自己人。”

我瞬间明白了，俩人把老丘抬到了小屋里。了灯，我问白开，那接下来咋办？你搞的定吗？

我这回更心焦了，老丘这八成是梦游，早前我就听说这梦游的人是不能叫醒他的，只能在旁边看着防止他意外，否则很容易把梦游的人吓死。

我喊：白开妈的你闯祸了！人赶奔了过去。探了一下见老还有鼻息，才放心一些。

我看着老丘的脸，自己人？他真的会是站到我们这一边的吗？

不了，下也只能等人醒了再说了。

老丘却没有察觉，还是走到了铁栅栏门前，手上很熟练的就要开锁。

白开要我把老丘翻过去，看背面。

只是图案并清楚，觉有像胎记，也有像是用墨写上去之后，时间长了淡掉的觉。

我低一看，果然！老丘背上的这个表格里，每一格都有一个图案。

白开拍了下我的后脑勺：“妈的这老丘多半上就一直附这一个，到了晚上就换那东西支**。这厂房里夜里本不会来人，就是老丘他自己！”

我俩走路很轻，却还是能发鞋底踩到了厚厚灰尘的声音。

白开就：“对，但老丘背上也有表格。而且里是有画的，我想，这老到了跟饿死鬼一样的事，这才是我们被叫到这里的原因。”

白开随后到的，过来没有查看老，反而骂：“你以为他是梦游吗？你彪啊！他是被上了了！”

上厕所还得这么吓人，老今天就让他。

我问：“被上了？这厂房里咱也看了，很净，污秽是你招来的！？”

我跟白开停下了，这显然不是起夜上厕所，院这么大，在哪里解决不一样？非要开锁去？

我一阵发麻，铁栅栏外甭说人了，连个耗都没有。白开这时忍不住大声喝：“妈的老！你搞什么鬼名堂！”

白开率先摸了过去，厂房很空，虽然外有风，可也遮不住里的声音。

白开倒了杯了一，噗的就到了老丘的脸上。

我：“是记录胎梦的。那个老养了饿死鬼，去偷窥别人的胎梦，然后就记录在饿死鬼的后背上。”

老丘比我想象的要壮实，可能是一直从事力劳动的原因。肤上有很多伤疤，我觉他早前可能当过兵，照岁数没准上过战场。

睁开他还很虚弱，但嘴不停的嘀咕像是要表达什么，我附耳下去听，就听老丘：“快去开门，快去开门。”

白开也很吃惊，之前我给他讲过这表格。我见着白开的脸就是一变，小缺！这表格里有画！

我摇摇，上次那个我也见着了，完全跟神病人没啥区别，相比来说这老丘显得太正常了。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问白开，这怎么看不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