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冯摇摇，一指这个大铁柜。

我们自始至终就一直在这里。不信你看，下来的梯还在那边呢！

村长肯定不能多说什么。因为调研员说了，这工人的名额是有限的。油田又属于军事化理，对工人的服从要求非常。谁不听命令，名额就不会有谁。这话放来了，自然谁也不敢说个不字，甚至连问一下这些柜是用来嘛的都没。

于是我问，你说清楚。是什么原因？你们这里有辐还是污染？

之后果然跟那三个调研员说的一样，过了一个礼拜，真的又来了一个人。当时这个人已经非常的虚弱了，而且上还带着伤。到了村里之后见到了村长，甚至都不让我们给他上药，一刻不停的就来了这个地窖。指挥着村里的人劈了一个衣柜，用衣柜的木柴烧炉。最后他让所有人都去，一个人在地窖里呆了很久。

我脑里过了一遍，在里的时间其实不算长。理说该讲的一件也没落下。倒是那个名片忽然提醒了我。我说秦一恒你是不是之前去过里？那名片是谁带去的？难也是我大脑虚构来的？妈的那事情都过去多久了，我好端端的想起那个什么？

这次的调研员只来了三个，一同村的还是拉了整整几个拖拉机的设备。当时都用布罩着，谁也看不见。还是村里的一个人好奇，悄悄的掀开才发现，里竟然都是大衣柜。

接着全村的人盼星星盼月亮的盼，又隔了半个月，终于把这些人盼了回来。

就从这个柜来了开始。那时候我跟三位的岁数差不多。当时传言都说国家在这一片要开垦油田，会从村里招工。你们年轻人肯定不理解，那个年代，在我们这个地界，当个国家工人可是能光宗耀祖的事情。村里跟我平辈的年轻人，都非常兴奋。谁也不愿意一辈窝在这个山老林里，一旦当了石油工人，离城也就不远了。

等到这个人走了之后，村里的人来查看。发现不仅是木柴，铁柜里那人也似乎烧过了什么东西。只不过究竟是什么，谁也不知。

秦一恒微微的摇，老冯你给江老板讲一下。

秦一恒这时忽然说，江烁，这怎么回事，稍后会给你解释。现在我要你好好的想一想，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三个调研员指挥者村里的年轻人把柜跟炉安放好，最后跟村长代。因为审批的时间比较长，所以短时间内油田是无法开垦的。不过为了收集数据，会经常有调研员再到村里来。到时，就要我们带调研员去看这铁柜和木柜。一切都要听调研员指挥。

老冯指了指那堆木柴，又指了指大铁柜。接着说，还有这个柜跟那个大炉。

老冯就把转了个方向，还是蹲在地上冲我说，江老板，我们这也是迫不得已啊！村里的人一个一个的都快死光了。这里已经几十年没添过人了。每家每无论是谁，都绝了后啊！不光是生不来，之前半大的小在地上已经能跑了，也是一个跟着一个的夭折。而且这个村我们还不能搬去，一旦搬去，恐怕连大人也保不住了。

我顺着白开手指，果然看见之前下第一个菜窖的梯。

菜窖。那东西也是你自己想来的。

可是整个村的人盼来盼去，一直没有消息。又过了半年，才终于盼来了首都派来的几个调研员。在村里转了一圈，就住在了我家里。一住就是半个月，临走的最后三天，安排村里的年轻人挖了这个地窖。当时说是考察一下积极。那时候谁也没多想，一个地窖加班加，半天就挖完了。那几个调研员检查了一下，就说要先回省城上报。当时全村的人都跑到村去送，我现在印象还非常的刻，其中一个调研员很少说话，从来不笑。倒是走的那天忽然回冲全村的人咧嘴笑了。现在想起来我后脖还发凉。

我听老冯说的倒像是真心话。可他已经骗过我一次了。谁知这次是不是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