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方面才是我的强项。”
“子奇,让萃盈也看看我们的相片,好吗?”姐姐问,我便把我的相机递给师姐,她看到我的相片,既感自愧不如,也后悔星期一这样冲动的要求换拍档。
“他的相片拍得比我好呢。”师姐道,把相机还给我姐姐也把相机还给师姐,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想一想便知道想说甚么。
“萃盈,有甚么事就放胆说出来吧!”姐姐说:“子奇外表是很冷淡,但需要帮的话,他不会拒绝的。”抬底下踢我一下。
我不得不说句话了。“有甚么事要帮忙?”我道。
“我…”
“我…”“我想再次做你拍档。”说完这句话,师姐就好像用尽气力般,只望我最少给她明确答覆。
“好。”…第二天我将相片放上云端,透过电邮告知乐队去下载相片。电邮也寄给导师,他回覆说报酬可随时领取。
我去领取报酬时,导师说有下一单工作刚好收到:派对摄影,报酬一样是五千,我接下了。
校报在星期一派发,当天晚上的内部会议准备下一期内容时,师姐再次提出换拍档。主编询问原因时,师姐才道出原来上星期四她的拍档摄影师所谓的临时有事,是女朋友扭计要男友陪…
在苍蝇狠毒的目光下,我再次与师姐搭档负责下期专栏。
某天下了课,我和师姐在图书馆讨论着下一期校报的专题报导时,秀兰姐碰巧出现。几天没有找她、见面也刻意冷待下,秀兰姐也知道她跟师姐一样,惹怒了我。
“这个位有人吗?”她问,期盼的看着我。“坐吧。”我说。
秀兰姐如获恩准般,相当高兴地坐在一旁的位子,静静地做她的事。我和师姐继续讨论着细节,一下子谈论到外面天黑,细节也定好。
“每次跟你讨论都可以很快完成,细节也很丰富呢!”师姐道。
“对出来的报导好就可以了。”我回应:“这么晚了,去吃饭吗?”
“去。”“去。”秀兰姐和师姐两人差不多同时回答,她们看了一下对方,忍不住笑起来。
就是这样,在学校里秀兰和萃盈师姐有空便经常伴着我,她们两人处于很微妙的平衡状态,谁也暂时不会再敢排斥对方或做出破坏这种平衡的事。
当然,她们俩都忙碌时,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如常地过。有时脑海里闪过某天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饭或在图书馆自习的回忆,会会心一笑。不过在我记忆之海里,几乎都是跟姐姐的回忆。
“我回来了。”四月中某天我回家的晚上,开门的下一刻,一具温软胴体来到怀中,我很自然双臂抱着,嘴巴往对方的蜜唇亲去。
“软绵绵,甜甜的。”我喃喃自语。姐姐听到我的话,脸上一阵娇羞,道:“放下东西,洗手准备吃饭吧!”客厅里有一个小书架,平时放着一系列烹饪书,这时有两本书吸引到我注意:
Photoshop和Lightroom的教材。
姐姐也开始看这些书了,向着她定下的目标进发。我心里暖暖的。不过原来姐姐为我踏出的路远不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