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绳子。俘虏不由得一呆,不知道我们打什么注意。不过手臂很酸,相互按摩,说时迟那时快,我突然出手,一把拉住俘虏的右手,拖到沙地上,未待他反应,我已经举起枪托,重重地砸到这只右手上。
苏联货的枪托是沉重的西伯利亚原木制造,木质紧密坚硬,不亚于钢铁,加上我的千钧之力,那枪托瞬间落到俘虏的右手上,出喀喇喀喇骨骼连续断裂击碎的响声,沙子地下冒出一团血水,向四周蔓延。
俘虏原本惊讶之极,待到枪托砸下,脸色立即灰,嘴唇微微张开,想要叫却叫不出来,浑身战栗不已。手掌是人身上神经密集之初,把手掌活生生的砸扁,当真疼到无法想象,终于俘虏啊的惨叫一声,抱着化作碎肉和骨块的右手在地上滚来滚去。
四周一片寂静,或是被我们的残酷刑法吓呆了,或是如无法无天的桃花女一样,反而暗暗叫好,林白水目瞪口呆,拉着我的衣角结结巴巴说道:“恒淮,恒淮,你怎么能这般残忍,好像日本鬼子一样!”
我哼的一下,教训道:“你这就是妇人之仁了,难道你忘了,他们残酷杀害我们同伴的时候,可是起了一点善心?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众人中猛然站立起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我一看,本。拉丹这个家伙混迹其中,居然还活着,我原本老早把他忘个干干净净了。那桃花女人不知好歹,误把本。拉丹当成我们一伙的捉过来,后来受到袭击,但不是东突,于是本。拉丹和我们成了一条线上的蚱蜢,居然老老实实。这家伙狗屎运好,块头那么大,还没有中流弹归天。
只见本。拉丹动如脱兔,闪电一样地窜到一具被打死的敌人尸体边,我初始以为他要拿枪,顿时心生恶念,一枪打死算了,哪知,本。拉丹对着尸体,一把拉下了尸体的——裤子!
我几乎吐血,莫非本。拉丹中了萝卜丝的邪术,也开始变得变态起来了。他死死盯着死尸的下半身玩意儿,突然怒气冲冲地叫道:“包皮,这个家伙割过包皮!该死的犹太贱种,就是换了皮我也能闻到他们十里外的臭味!”
犹太人?他们来干什么?
犹太人?在我印象中就是胳膊别着黄色大卫六角星,受到希特勒迫害屠杀的弱小民族。他们于二战后在巴勒斯坦建立以色列国,开国四十八小时即受到阿拉伯诸国联军袭击,居然硬挺了下来,并且从此在之后几十年内历次的中东战争中屡战屡胜。然而以色列与中国相隔万里,中间又横亘着多个国家,向来毫不搭旮。若说仇隙,那是没有的,反而中国人在二战的时候,曾经收留过两万多无家可归的犹太人,这些人很多成了后来以色列建国的中坚力量。他们犯不着来中国啊?
我瞅瞅那个躺在地上,面色死灰,几欲归天的俘虏,说是俄国人、德国人或者英国人我都相信,但是犹太人…既没有戴小帽子也没有养大胡子,实在和我记忆中的不像!
我摇摇头,转而问本。拉丹:“你确定,他就是一个犹太人?”
本。拉丹咬牙切齿,眼珠里冒出仇恨的火花:“这些该死的贱种,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
因犹太人占领了阿拉伯人的圣地耶路撒冷,两族之间势同水火,再说本。拉丹也没有必要欺瞒我们,所以我信了**成,朝萝卜丝使了一个眼色,那意思是说:这个家伙懂英语,还是你文化比较方便。
我和萝卜丝都是尸山血海的战场里出来的老兵,结识不久,紧紧合作过几次,但是却如一起打拼了十多年的弟兄一样心意相同,这不禁让我对美帝产生了一些好感,毕竟他们那里也有斯诺、陈纳德等热心帮助中国的朋友。
萝卜丝点点头,朝那个俘虏叽叽咕咕问话,言辞之间凶狠之极,我勉勉强强能够听懂一些词汇,好像萝卜丝就威胁:我们已经知道你们的身份了,犹太人!眼前有一个你们的敌人,他是法赫塔的成员,对于你们恨之入骨,若是再不说,下次可不只是砸碎你的手掌那么简单了,等着你的包皮碎掉吧!
这变态…
俘虏哆哆嗦嗦地抬起头,面目上都是恐惧的神色,因为剧烈的疼痛,使得牙关咬紧,咬破了嘴唇,流出鲜血。他的神经差不多崩溃了,我们稍微一动,就以为要动刑法,哆嗦不已,终于开口承认,萝卜丝翻译,但是他听完之后满面疑惑,抬起头看着我,几乎不相信一样,说道:“他说,他们在找约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