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只掌握了这些东西,连博物馆的肖老师都咬定说博物馆内没有金头了,你要我怎么办?翩翩张阴寒就要自己定下这个罪名,说有深意!他也无可奈何,虽说这个张阴寒是自己远方亲戚,但是的的确确尽心尽力地教导者自己儿子,最主要的,这个人好像不简单,往往接触的人都是极有权位的人,因此张德勤也不敢和他闹翻,只得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赵市长看这边的人没有资料了,心中已经清楚明白了,一边问向这边的独孤琪,心中暗暗骂道:陈冷星啊陈冷星,你就算编个聊斋也比这个强,什么十八颗金头,你当我白痴啊!
焉知陈冷星也在暗暗骂道:“张德勤啊张德勤,你就算编个聊斋也比这个强,什么十八颗金头,你当我白痴啊!”“不是,赵市长”独孤琪直接回答,然后回过头来:“云飞,你给赵市长说说,实话实说,不得随意改动。”
“是,奇叔叔”
他跟着独孤小雪称呼独孤琪为奇叔叔,一边回答,一边走上前来,向三位市长问好之后,直接问道:
“张处长,你既然说我偷和我的老师同学偷了18颗金头,我想问一下,咱们学校有金头吗?你可看见过金头?”
“按照国家相关法律法规,我想,博物馆里面的物品应该在国家相关文化部门有报备吧?各位领导,你们看到报备了吗?”
“我想是否定的,就算博物馆因为其他的原因没有报备,好,那你们关于金头该有相关的资料了吧?有登记吗?有记载吗?有来源吗?我想你们什么都没有吧,当然你们也可以请博物馆馆长前来肖老师前来问话”
碧云飞气势如虹,一点也没有说起自己那天的事情,只是就张德勤话里的毛病进行驳斥,最后总结:
“张处长,三年来,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多次拿到学校的奖学金,得到五好学生称号,可是你不调查,不取证,胡乱编过理由,就将我们给开除了,你觉得,对我公平吗?你这样做,对吗?”
赵市长一看碧云飞的清正胆识,口齿伶俐,开始喜欢上了这个年轻人,暗暗叹息:“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竟然非要如此置其于死地,自己也爱莫能助!”
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看了陈易生一眼,陈易生向李慕权点了点头,李慕权便对在场的双反道:
“好,走,我带你们先出去吧,听候结果。”说完,带着大家一行走了出来。在所长办公室的会客厅里面等着。
一炷香功夫后,办公室门打开了。却见刘一清阴沉着脸,看向碧云飞,向独孤琪问道。
“老琪,你侄儿到底得罪了谁,竟然令赵市长也压不住?”
看到刘一清进来,拉着独孤琪说话,平静的办公室面顿时如平静的水面被扔进一块石头,水波荡漾一般,一下子转头过来,看向刘一清。
只有那坐在窗子边的陈校长依旧木然地坐着,呆呆地看着窗外,似乎任何事情都与他无关。
张德勤、俞秘书悄悄瞅了刘一清一眼,虽然听不见刘一清的话,但是看到他阴沉的脸色,心中大喜,知道赵市长的天枰已经偏向他们了,内心喜悦,却不敢表现出来,转过视线,瞪着挂在办公桌后面的警服,一眨不眨。
“到底这么回事?”独孤琪一听,大吃一惊,急忙问道。刘一清二人相交多年,当然知道他的意思,看了看周围大家虽然都似乎没有注意,但是估计都在立着耳朵,便悄悄说了两个字:
“国安”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