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数不请的药瓶药水,其实究竟要找什么东西才能解毒,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只是根本不能让白己停下来眼睁睁看着战友丁思甜死去,我们只是认为解毒拔毒该有解毒剂一类的药品,而且日军研究所既然养了锦鳞蚦来研究,也应该会有相关的药物,但看到那一柜子一柜子密密麻麻的药瓶,我和胖子都有点傻眼。
我和胖子虽然在山区插队了一段时间,掌握一些山里急救地土方,但并不具备多少真正地医学知识,也从没在这方面做过功课,光忙着参加世界革命了,哪有时间学习啊,除了少年时代出于游戏的目的接触过一些常见化学药水之外,对那些种类繁多地药片药剂根本毫不了解,到底能解蚦毒的是针剂,药水,或是药片?又该是什么标识?完全没有一点概念,这事可不能凭想当然,是药三分毒,吃错了药的话,说不定不等毒发就提前送了性命,就算我和胖子为了战友能豁出去不要命了以身试药,也试不过来这千百种药剂。
胖子丧气地说:“完了老胡,就咱俩这水平,连在这里面找片止疼片也找不出来啊,就算把解毒剂摆在咱们面静咱也不认识,再说即便找到了解毒剂,是往胳膊上注射还是往屁股上注射?要是药片的话吃几片?什么时候吃?咱哥儿俩对这些事是俩眼一抹黑,这可怎么办?”
我也彷徨无措,不过只要还有时间,我绝不肯放弃努力,眼瞅各柜中的药剂多得今人眼花撩乱,我们甚至不知道柜子中的这些东西是不是药物,毕竟还是年轻,把问题想得太过简单了,残酷的现实,是不可能随人之意志为转移的,我觉得不能再在这些药品上浪费时间了。
细一思量,想起丁思甜曾给我们详细讲过许多他父亲捕捉森蚦的故事,那锦鳞蚦行即生风,非是俗物,在森蚦中,大部分蚦是无毒的,它们虽然凶残,却只能凭筋力绞杀人畜,唯独锦鳞蚦是蚦中另类,其生性最淫,头骨中有分水珠,尾骨有如意钩,合在口中行房可日御十女,黄帝内经称其为至宝,这锦鳞蚦口中所吐毒雾,对女性地危害极大,其毒性与蛇毒相近,据说在毒虫蛇蚁出没之地,五步内必有解毒草,但锦鳞蚦出没之处,只有它的克星“观音藤”观音藤却只能驱赶捕捉锦鳞蚦,并没有解毒拔毒的作用。
如果不找人工解毒剂,而另求其他生路,除非这附近有毒蛇出没,找到毒蛇附近能解蛇毒的药草,也可活命,但要命的是百眼窟附近什么毒虫都有,唯独没见毒蛇出没,我急得脑筋绷绷直跳,心烦意乱之下,漫无目的地继续朝密室深处走去,不把这密室储藏间翻个底掉,终是不能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