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69年底，大金牙提到过的严打终于开始了。那时候北京城的玩主们人人自危，气氛张。同时，也有

酒足饭饱后，我们说上了正题。

大金牙听我这么说不乐意了，怒：“涛你把哥们当什么人了，我老当年也是三野的，为国家连都废了，咱能那卖国的事！不仅不把国宝往外卖，以后老学了手艺，专假货卖洋人！”

“那这钱？”

就在这一年，我们跟金大牙建立起了生意上的合作，一直持续到我们退倒斗这一行，始终牢固而不可破。

没钱了就再去倒斗，明通通丢给金大牙。这即舒服又刺激的日，就这么过了一年。

大金牙一听动，激动地说：“哥们既然信得过我，那就这么着了，一起发财！”

“涛，那两件明怎么办？”大金牙小心翼翼地问。

“你拿去就是了，还能怎么办？”

“哪能啊！咱就是向他们收购些古玩什么的！”大金牙连忙否认！

大金牙走后，我跟胖凭着他留下那500块钱，很是潇洒了一阵。除了给村里买回了一些粮外，我们俩中华烟着（当时中华烟才1块钱、牡丹5、大前门3），西风酒喝着，小日过得不知多自在。

…

第二天，金大牙给我们留下了500块钱，只离开了陕北，直付海南岛去了。他老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倒斗的手艺人，后来当了兵杠上了枪，在朝鲜把给冻废了，落了残疾。因为气候的原因，他就一直呆在海南岛，没住到北京来。后来听大金牙说起过，就是在这段时间，他跟他老学了一手假造假的手艺，得后来潘家园旧市场上假货，有一多半都是自他的手。

浑浑噩噩的，我跟胖迈了69年…这个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的年份。后来我跟胖回忆起那段时间，都不甚唏嘘。

就在这一年，胖平生第一次跟我分开，这一去就是十多年…

“这个…”大金牙扭地说“四九城有不少佛爷（小偷）都给逮了，我这不是怕把我扯来吗？正好我也想学手艺，我家老爷就让我到海南我老那避避，跟他学！”

“得，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喝着！”

打的先河。）

“你看着留就行了！以后你每过几个月就过来看看我们哥俩，顺便把新摸来的明带走，你看着卖！等过几年我们回北京了，咱再算算帐，三个人平分了就是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不放心了，赶忙又叮嘱了他一句：“老金啊，发财归发财，卖国的事咱可不能！汉以前的东西，那可都是国宝。这你得答应我，绝对不许往国外卖！”

大金牙笑了笑不说话，来了个默认。

就在这一年，我们的倒斗经验迅速累积，技术日渐成熟，成绩斐然。小日过得风生起，连带着柳树村的村民也不再为吃饭发愁。

我一听乐了，说：“大金牙你丫的混得不错嘛，养起佛爷来了！”

“要大抄？那关你啥事？”我就纳闷了，大金牙虽说也是一玩主，但丫的就不是一好勇斗狠的料，他跑什么？

“收购？你就装吧！我看是钱让他们去帮你顺来吧？”

大金牙从海南回来后，被安排到云南去队，没几月又跑回了京城，从此成为一正经古董贩，以倒腾古玩为生，我们哥俩摸来的明，也全是经由他的手去的。

…

我们哥仨就着小菜，直喝到天黑，当晚，就在县城里的小旅馆住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