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哪里去了？他祖上跟你可是同行，崇拜你呢，第一次来买东西看到你不在他就失望的，说你手艺湛，是行内有数的手，想跟你认识认识。他爷爷倍也是倒斗的，可惜没能把手艺传下来就去了。他还说要拜你为师，跟你学两招呢！”

乎我意料的是，电话一拨通，我把事情这么一说，陈教授立让我报地址，说是正好有这么一个专案组盯着这个组织好几年了，说是让他们登门找我，看有没有机会合作！

他一个外行人，就可以凭一个名字找上门来？开玩笑。

该男跟我差不多年纪，中等材，肤黝黑，相貌嘛，勉称得上端正吧！

过了一会儿，我让Hellen这几天多时间去大金牙家陪着他老婆，免得她一个人胡思想，要是再什么事，我真是没法跟大金牙代了。

两三天来一次？这也来得太频了吧！我这可是古玩店，又不是菜市场，难不成是…，我开玩笑地对Hellen说：“只怕买古玩是假，看女是真吧！快说，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要是真有，下次再来我拿扫把打他去。”

两手一握，我就

“我知，我见过她了！我会理的，你帮我安好她就是了。”

后没办法了，扔给大金牙应付了事。

等Hellen走后，我又考虑了一阵，觉得虽说我手上还算是握着筹码，但是死等对方的消息也不是办法，太过被动，有任人鱼的味。想想还是得多了解一对方的虚实，于是就给我的忘年…陈教授，去了一个电话。

Hellen皱着眉说：“我也觉得奇怪，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忽然想到，大金牙可能不会事，他现在应该还活着，毕竟，我手上还有那幅总图在。虽然这份总图是废纸一张，但“沉沙”方面还不知，捉大金牙应该是想拿来作为换的筹码。

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这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直到，我疑惑地握住他伸过来的手，才察觉，这小…居然是个行家。

第二天的中午，我趴在店里柜台上打瞌睡的时候，忽然一阵敲门声传来。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正踏过门槛，信步朝店里走了来。那声敲门声，该是他路过时顺手在门板是敲了敲，算是打招呼吧！

跟Hellen又聊了会，把这次乌素沙漠之行的原委和经过跟她讲了讲。听了林灵的遭遇，Hellen也唏嘘不已。

“嗯？对我兴趣，免了，我不喜男的。”

Hellen给我端了杯茶过来，然后在我对面坐下，看着我说：“涛，大金牙是不是什么事了？这几天黄一直在找你，好像想让你帮她找人。”

什么“手艺湛，是行内有数的手”全是放，倒斗行当里，这十几年来我是闯了名声，但是除了经大金牙介绍，跟我有生意来往的人以外，本就没有人知，古玩店的张涛跟倒斗行里的是同一个人。

“什么！”听Hellen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正要迈到里屋的脚立缩了回来，转就跑店外，四张望了起来。

“是啊！你走后这一个月来，他平均两三天就要来一次，买的东西虽然不多，但价钱给得很快，不错的买主，今儿这是怎么回事？”

“以前？他来过好几次了？”

还没死就好，只要人没死，就还有机会。

我们这个圈，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考古的、倒斗的、造假的、倒卖的…多多少少，都有那么关联。陈教授这么多年的日下来，应该也是知门路的吧！

“没什么，不用他，到屋里说吧！”

陈教授那边已经挂断了，我这边犹自拿着话筒，半晌说不来话来。没想到，事情还能如此巧法，简直是瞌睡遇枕啊！虽然咱一个倒斗的，跟警察扯上关系多半没好事，别到来，别没逮着鱼，拿我这鱼饵充饥。不过现在事情急，人命关天，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Hellen白了我一，说：“哪里？咱是蒲柳之姿，人家可瞧不上，他是对我们张大老板兴趣。”

跑了也好，让他们知我回来了，自然会找上门来。只要大金牙没死，他们一定会拿来威胁我的筹码，到时再想办法救他回来。

所以虽然这个客人怎么看都不像正经人，倒像个上门踩盘的，我也没有在意，只是等他走了后，随问Hellen一句：“这人是怎么回事，知的是他在咱这买了东西，不知的还以为是抢劫的呢，跑这么快！”

妈的，跑这么快。这人分明就是“沉沙”集团的人，他哪是来买东西，本就是探我的去向和归期。

“怎么啦？那人有问题？”Hellen也跟着跑了来，猜测着问。

在自己的地方就是不一样，坐在椅上，上一香烟，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