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咱们的不对。”
“得得,少他娘的找理由了啊!”陈金大大咧咧的骂了一句,说道:“咱们兄弟不跟你一般见识也就算了!哈哈。”
其他几个哥们儿都笑了起来,常云亮讪笑着点头应是。
我听了常云亮的话心里却是一紧,觉得他说的这些话,八成是真的呢!想想吧,村里接二连三的出一些乱七八糟的吵架斗殴事件,都是邪气儿给搞的鬼,那我们兄弟怎么就会不受侵害呢?
目前情况来看,唯独我和陈金俩人好像并没有受到邪气儿的毒害,当然,这本来就在预料之中的,因为从第一件邪事儿发生,一直到现在,我和陈金俩人都属于是异类,最不忌邪物的侵害。
好在,目前村民包括我的兄弟们,受邪气的侵害并不算严重,常云亮能够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能够拉下脸皮来向我们道歉,那就说明理智还很清醒,只是冲动的时候有些过激了而已。还有一种可能…昨天龙卷风将邪气儿吸走了一半儿,村里的邪气儿害处减少了一半儿,是不是,常云亮就清醒了许多呢?
心里想着这些,我嘴上却没有说出来,展开笑颜,和兄弟们一起向南河堤走去。
出村儿之后,走在田间的小路上,观赏着四野的雪白,感受着冷风拂面,虽然寒风依旧让人鼻头发红,脖子紧缩,可空气却清爽了许多。是的,就是这样,较之于前几日,几天这田野里的空气,确实好多了。
天空依然阴沉着,云层一片片的,中间闪开了丝丝缕缕不规则的缝隙,露出一片模糊不清的蓝天,偶有一处缝隙,竟然还透出了几缕阳光。
我们几个说笑着走到了南河堤的水泵房前,站在大柳树下,都怔住了!
那块儿斩蛇碑怎么不见了?
那么一大块儿啊!足足有三百多斤吧?
昨儿个刨开的那个坑,里面已经填上了一尺多厚的积雪,坑的四周围,刨出来的碎土隆起一个个包来,被积雪覆盖着,白白的,泛着点点的银光。
四下里看了看,哪儿有斩蛇碑的踪影?就连遍地银白的积雪上,也找不到任何挪动过的痕迹。
还真是奇怪了,难道…凭空消失,或者飞走了?
陈金火急火燎的说道:“我操,有人先下手为强了,这斩蛇碑很有可能是文物啊,值老些钱了!”
“扯淡,赶紧找找,那么大块儿石头,怎么就没了啊?”我赶紧四下里跑着,往河堤下面儿那些坑啊坟墓后面啊什么的找,兄弟们也都散开寻找着,把周围几十米内找遍了,根本没有啊!
这可怎么办啊?兄弟们聚在大柳树跟前儿,注视那个坑,不知道现在该干些啥。
陈金说道:“银乐,该不会是老太岁跟老蛟商量了半天,把斩蛇碑给弄走了吧?”
“嗯?老蛟弄这碑干啥?”我皱眉问道。
“哎这不是明摆着的么?”陈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这斩蛇碑放在这儿,明摆着就是跟老蛟过不去嘛,这次咱们村儿沾了老蛟的便宜,它肯定不乐意啊,就得咱们村儿还给它才肯罢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儿,老太岁也没招,就只好同意了,老蛟把碑弄走了,村南的穴口开着了,这聚福水葫芦,不就能吸走咱们村儿的福气了么?”
“有道理!”我点了点头,琢磨着这种可能性的大小。
常云亮问道:“啥是穴口?”
薛志刚说:“老蛟是个啥玩意儿?沾什么便宜了?还什么钱呢?”
…
陈金也不含糊,立刻把这些事儿前前后后因果关系仔仔细细的跟兄弟们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