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如她所想的那般,这并非是沈熙的回信,而是沈熙在除夕那日写下的。
徐玉见动作微微一顿。
不过…
怕吵醒了寅哥儿,锦心的声音压得极低。
今儿是锦心值夜。
徐玉见心中一喜。
“恬恬,见信如晤…”
就着风灯的光线,徐玉见打开信封,里面厚厚一叠的信笺来。
她从锦心手里接过信,又让锦心将放在柜上的风灯挑亮了些,这才吩咐
:“你先下去歇着吧,我看了信也该休息了。”
时都要来膈应人而已,被徐玉见这样一劝,跟着也就释然了。
这一晚,有着沈熙那远而来的信,徐玉见睡得格外的踏实。
锦心到内室来,将手里的一封信递了上来“回主
,外院传话
来,郡王爷送了信回来。”
并非是因为屋里烧着地龙,而是因为远在千里之外的沈熙。
虽然隔了这千里的距离,但大概他们之间是真的有些某奇特的
应的,在徐玉见开始阵痛的时候,沈熙也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所以才会在上一封信才送走了没多久的时候,就又铺开信笺纸给徐玉见写了一封信。
安郡主在东篱轩里用了晚膳才回了安和院。
看完信,徐玉见将信纸贴在自己的前,心里
的一片。
若不是有要事,锦心定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了她。
锦心应声退下。
徐玉见往下看,越看越觉得窝心。
徐玉见亦希望如此。
“何事?”她问。
“主。”
算着徐玉见生产的时间,沈熙还说了句说不定他能赶上小家伙满月呢。
两人于是又只顾着逗寅哥儿了。
不过,徐玉见才掀了被准备休息,就听到锦心在外面说话。
她今天虽然没有什么,但陪着众多的女眷说说笑笑的,对现在的她来说也是有些负担的,这时候也确实是有些累了。
那日生产之后醒过来,徐玉见虽然没什么力气,却也让锦年代笔写了封信让人送去辽城,信中最重要的事自然就是告之沈熙他得了个儿了。
等到娘将寅哥儿喂饱了抱过来,徐玉见哄着寅哥儿睡了之后,自己也正准备要休息。
“恬儿,你说的对,咱们有了寅哥儿,正是最
兴的时候呢,犯不着为了那些不相
的人生气!”安
郡主
。
只细想了一番,徐玉见就知是自己想岔了。
虽是巧合,但徐玉见心里仍是兴的。
必定只是巧合了。
离着她的信送走不过才三日的时间,如今又是寒冬腊月的,路上都积着厚厚的雪,就算下面的人快加鞭,她的信只怕也还没送到沈熙的手上,沈熙的回信又怎么可能就到了她手上呢?
这时听了锦心的话,知沈熙送了信回来,徐玉见下意识的以为这是沈熙得了她的信特意写的回信。
最让徐玉见兴的是,沈熙在信中说,他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回京了。
那意…
沈熙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