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我们往哪里去？”他接着问。

“李老弟，你就放心吧，这里没有你一的责任，我外甥在关东居住时内染了寒气，想来昏倒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后方老爷要是责怪起来，自有小老儿我为你辩解”

战看见草地犹如饕餮瞧见材，都是既惊又喜，不知不觉就减慢了脚下的步伐，我看准一个附近平坦的地方，将的丝缰一勒，继而两一闭，两手一松，双膝朝下着地，双肘护住肋扇从背上骨碌下去。

“刘公没什么大碍，可能是刚才的苞米面饼和凉混在一起胀了肚”随军的郎中给我掐脉之后回答。

我一边趴在背上随军前行，一边用余光打量地面：一会儿我是要假装跌下去的，有山岩碎石儿的地方我得躲开，否则非得假戏真唱，把那脑瓜摔开瓢了。边想边走着，前面忽然现一大片草甸。理来说，历十月在北方已隆冬，辽西以北的大分住家都要生炉度日了，可云南的秋却来得早些，也走得更晚。放望去，前的一大片草甸犹如癞的脑瓜：青一片、黄一片、秃一片、一片，我在心中暗想：就是这里了。

“那就先不回去”燕叔答。“你派个心腹人回去送信，就说你独孤大哥在路上禁不住颠簸之苦，病倒在途中，刘公是个孝，他担心他二舅的，将之安置在途中的客栈里，等他舅亲彻底复原再返回方家。这样一说，你既能遮住众人的怀疑又能在日后不落埋怨，可谓是一个两全之计”

“这丫的确是不好惹的一个角，上一次在密林之中我就吃了她一个哑亏，犬的胳膊也差儿让他给废掉。既然回去难以差，那依老英雄的看法我下一步应该怎么？”

“咱们要是现在回去，我倒能把方老爷说通，不过你想过没有，琢姑娘那一关你怎么过，依她那火爆的脾气，听说刘公跟着你从背上摔下来，她还不把你咬破嚼碎了啊？”

“那就好了”李文昌长一气。“当初方老爷把刘公给我照时，琢姑娘就一再反对，我嘴上不说，心里却知她在担心什么，她是怕我因为犬求亲未允而对之排挤加害，这一回要闹什么事儿来，我可真是到黄河都要洗不清了…”

“找一个驿站，一来修整队伍，给刘公调养，二来老夫还有一话要同你说”

“不过…”燕叔压低了声音。

“诶呦，老英雄，那我回去可就得指着您说话了”李文昌一抱拳。

“吁…”李文昌一听后面声音不对，立即一拨将队伍停住。我在心中暗暗松了一气，幸亏李文昌的总兵官是从小兵伢起来的，对队伍中的一举一动能够若明烛，否则我纵使被碾过也无人察觉。

李文昌见燕叔言又止，忙喝退了仆众，将自己的拨到了燕叔跟前。

当兵的借了一个葫芦，咕咚咕咚地了一肚凉…稍微有一经验的人都知：黄豆、苞米面儿这些东西掺着凉吃是会胀肚的，几大饼刚下肚我我的腹中就开始叽里咕噜响。

“妙！妙啊”李文昌禁不住拍手称赞。

“快唤随军郎中”见我闭双，四仰八叉地躺在草地上，李文昌忙对副官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