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呆会去中山公园逛逛吧？”严聪聪提议。

严聪聪尴尬的笑了一下，他今天一大早就来了，也不敢太早去找汀兰，只得在大街小巷转悠两小时才过来，他本也没心思注意衣服打扮。

她见严聪聪还是穿着昨天的黑羽绒服，发有些凌，不禁伸手抚着他的脸笑：“大年初一，你怎么也不打扮打扮。这件衣服都穿多久了？不是另外给你准备了一件咖啡的羽绒服吗？就是让你新年穿的。”

今天正好光明媚，来中山公园的人还多的，有在草坪上放风筝的孩，有依偎在长凳上情侣，还有许多成群结伴面来的青年男女在嘻笑玩乐的。

“好了，让他休息吧，你这火气和他撞上，大过年的又不得安生了。”

见汪汪吐着，愣愣的看着她没有反应。

大年初一的上海街，人比平时少一半，一些店铺也都没有开张。但是路上的行人打扮的比平时更为光鲜整齐。

严怏怏地不再说话了。

“好啊。我们给汪汪带几个包去。”堂里不让狗来，汪汪只能留在门拴着了。

“就叫狼牙！”

——

“不守岁啦？”严问。

汀兰蹲到他面前：“你哥哥给你取的名字太不负责了，你看，那里有条京，主人一直汪汪的叫它。你是独一无二的，不能叫这么轻率的名字。我给你取名叫狼牙怎么样？狼牙，狼牙，你知还有一条和你一样英勇的德牧，就是叫这个名字的！”

大年初一，两个老人起来的时候，严聪聪已经不在了，严着手里的红包，一时很是失落。

“守什么岁，我们家什么时候有这规矩了？你也赶睡吧，这把年纪了，少折腾！”

“不行，它就是汪汪，不叫什么狼牙！”严聪聪为了捍卫自己兄弟的名字，决不肯让步。

她不知上海这边过年第一天吃什么，在兰溪镇的风俗，早起要必要喝红糖，再吃一碗放了荷包的长寿面。

今天街小店都没有开张，两个来到汀兰电视台的堂吃了一顿早饭，看着严聪聪狼吞虎咽的样，汀兰好奇：“你没在家里吃了早饭来？”

严聪聪摇摇。

“也怪我，在这个时候和他提这事。你就不要生气了，他大过年的值班到半夜回来，让他好好休息吧。”严自责。

“都是你惯的！”严爷爷也不了，折腾半夜他也累了，直接回房去了。

他已经回到房间，他站起来想去敲开房门，被严死死拉住了。

“他这是什么态度，有话不好好商量，对着长辈敲桌咂门，真是欠教训了！”严爷爷虽然和老伴不站在一边，但是对孙的态度也是不满，怒气冲冲的喝。

“你爷爷对你这么早来没意见？”汀兰继续打探。

严聪聪又来到汀兰宿舍，两个人今天休息，难得一整天都能在一起，很是珍惜这个时间。今天严聪聪还把汪汪带过来了，汀兰搂着汪汪亲了一番。

汀兰知严聪聪可能有事，但是他不说，她也不再追问了。

严聪聪明显别扭的不想合，但汀兰跺脚生气的吼两声以后，他只能乖乖照办了。汀兰“咔嚓咔嚓”的拍了好多张以后，严聪聪上前要夺过相机“别光拍我了，我也给你拍几张吧！”

汀兰笑着给他看了包里另外备着的两个胶卷：“今天够我们拍的。”

她朝汪汪叫了一声：“狼牙，跑起来！帅一，帮你多拍几张照片！”

汀兰今天特意带了相机门，她把严聪聪的短发顺了一下，替他把衣服拉平整，指挥他蹲下抱着汪汪来一张合影。

汀兰今天穿了一件大红的短款连帽羽绒服，系着一条白围巾，一条黑的灯绒着一双短靴，很是神亮丽。

“它是你的汪汪，也可以是我的狼牙。”汀兰不服气。

严聪聪听到以后，不满的蹲了下来：“汪汪一直叫这个名字，你不要给它瞎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