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捂嘴笑了又说“可是后来夏成送衣服来补的时候就越来越多了。给没给工钱金不知，但后来来的时候就带了些胭脂粉珠翠之类的，反正从没空过手！”

经过几次跟江离合作筹备作坊，夏成几乎把一切程都摸熟了。

书房大理石桌案上一边摆着两本帐薄，一边摆了算盘。江离一手拨算盘一手翻了帐本正看，小香来说夏成来了。

“原来就是这样啊。”江离不以为然地说“也许人家一个真的只是为了补衣服，另一个也只是为了表示谢，仅此而已。”

”

萧煜想了想才说：“我没什么好让你带的，忙过这两天我自己去。”

范思诚这段时间老往江离这院里跑，江离知秋霜天天还在给他扎针吃药，所以也勉迁就，只要他来，都会陪他说半天话。

江离下意识地维护绿萝。“绿萝很单纯的，就算夏成对她有意思，她也不一定知，她只是心，想着举手之劳罢了。这事可别拿来胡说。”

他有时也想：若自己跟江离手底下那个叫葛海的再熟悉一下贩货，那他夏成也可以开作坊生意了。不过转又想：想也是白想，他一没有那么大的本钱，二没有那么多的销货的门路啊。——这么一想，还是安心地继续当个跑的算了。

江离嗔怪地瞪一小香，怔怔地神：夏成跟绿萝，合适么？

正发怔，就听夏成在书房外面给一个丫说：“那天我跟江姑娘说好带她去作坊看看，麻烦帮我去问一声，江姑娘今天有空么？”

“什么？！”江离本不想听八卦消息，但牵涉到绿萝，立即让她拨打算盘的手停了下来，抬关心：“别是捕风捉影吧？夏成对绿萝有意思，金怎么知，难绿萝会告诉她，竟不告诉我？”

江离回屋换了一男装来，小香也收拾成了小厮模样，走院来夏成正候着。江离跟了夏成正要走，范思诚从后院走了来。

夏成于是下楼走了。

夏成来的时候江离正在书房里整理帐薄。

江离瞥一手边的帐本，刚好算完了。便起合上帐本，正巧小丫来了，江离摆摆说：“我已经听见了。你去跟他说，让他等我一会儿，我收拾好了咱们就门。”

“听他跟绿萝说，是作坊的事。”江香说到这里声音低了，凑近江离边八卦起来：“我听金说，夏成对咱们绿萝有意思呢！”

范思诚看着气是越来越好了，虽然比以前瘦了些，但气神俱足，看不一丝病态，扑闪着长睫，溜一江离的打扮：“你这是要门么？我也要去！”

小香笑眯狭长的角，眨着说：“金说她一定不会看错。她说刚来青州那会儿，萧公让夏成帮着安顿小公，这宅那会新买来还有些地方要修葺，夏成那段时间时不时来家里走动。先前几次夏成说衣服破了央绿萝帮忙补补，金撞见还嘲笑她来，可绿萝说给夏成补衣服，夏成是付了工钱的。可是后来——”

“嘿，怎么就叫胡说，说不定绿萝也有心呢？”小香不服气地说。“刚才我来他们还在一边说话来，看夏成拿了那么大一个包袱给绿萝，绿萝看一收了，还生怕被人看见似的。俩人鬼鬼祟祟那样，一定有问题！”

“哦？他说有什么事吗？”江离也没抬，手里算盘珠啪啪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