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车的下落,有时间再联络吧!”
他急匆匆地挂了电话,我可以理解他的境况,身在国际顶尖的大机构中,当然要遵守某些独特的规定,不可能再像从前做自由黑客时那样,可以为所欲为、口无遮拦。
我暂时不明白土耳其人与那些失踪的吉普车有什么联系,难道是车队一路向北,突破边境线进入了土耳其的领土,然后被对方一网打尽了?
人类对于神秘地带的探索从来没有停止过,而且随着科学技术日新月异的提高,探索速度与面积正在呈几何倍数发展。我虽然自诩紧跟时代、绝不闭塞视听、一直对世界各地发生的奇异事件保持密切关注,但很明显,我还是有些忽略了与鬼墓有关的最新报道。
在一份标着“埃及绝密”的图片资料里,我看到了耸立在绿洲中心的鬼墓。那是一个高大古老的三层砂石建筑,有着十八世纪阿拉伯墓穴工艺的显著特征。绿洲里的植被挡住了成年累月的风沙侵袭,所以古墓直到现在都保留着完整的外观。
在不同的照片上,摄影师以各种角度拍摄着那些土褐色的宽厚石墙,还有倾倒的石碑上镌刻着的阿拉伯文字。不过,鬼墓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据历史学家研究表明,鬼墓里曾经排列着大量的无名石棺,都被各种各样的外来势力洗劫一空,至今还分列在土耳其、埃及、俄罗斯等国的博物馆里。
这种图片,似乎没有资格被列为“绝密”埃及特工们也不会闲得没事拿这些老掉牙的细节冒充新情报去邀功请赏。
我正感到奇怪,鼠标一点,屏幕上出现了一块灰白色的石碑。毫无疑问,这种石质的碑刻绝对是属于古埃及的,我可以百分之百地断定,只有金字塔林立的开罗城南才有此类石头。
“一块来自埃及的石碑?”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到达古墓的人,大部分是抱着掠夺、哄抢、淘宝的心思而来,绝不会有人费力地弄一大块石碑过来。
接下来,至少有三十多张图片是以石碑为背景的,参照旁边的脚印,我可以大概推算出石碑的尺寸应该是高两米、宽半米、厚二十厘米。一幅近景照片上,可以看到石碑的正面刻得全部是埃及象形文字,只是碑文略有损毁,这也印证了我最初的想法。
不知什么时候,方星又走了进来,沉默地站在我的身后。
图片继续向下翻,等到一张石碑的背面清晰图片出现时,方星“啊”的低叫了一声,身子向屏幕上探过来。不只是她感到惊讶,我心里也是蓦的一紧,因为石碑的背面刻着一面旗帜,旗帜中央正是鹰蛇互搏的图案,与达措肚脐上的一模一样。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她喃喃自问,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摩着丹田位置。
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鬼墓之外、埃及石碑、鹰蛇旗帜——毫不沾边的三种东西,竟然能汇集在一起。更为奇怪的是,石碑的顶面、侧面竟然刻着一连串的猫形木乃伊,诡秘地头尾相连,像是一条刻意组合起来的花纹纽带。
唯一可惜的是,这一组文件,只有图片,没有任何说明文字,我们无法得知埃及人为什么要把它列为红色机密,也看不出石碑代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