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两口子也没有个儿子,你就是花她哥了。”
“中哦!”太平实实在在的答应下来。
“还‘好’什么?要是他,去他的吧。”扬花在一旁生气的说。
这时,只听“嘟嘟嘟嘟”的敲门声。
“谁呀?深更半夜的。”大娘问。
“我呀,我是光明。”门外的人说。
太平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这拿腔作调的声音不就是抢劫我的人吗、刚才抢手提包的人不也是他吗?太平就把他的想法告诉了牡丹。牡丹说:“你记得准吗?”
太平说:“记得准。你不是抓了他的脸吗,一看就明白了。他是谁?”
“他…”扬花难言了。
门开了,李光明满脸血痕进来了。
“哎,你脸上是咋弄的?”杨大娘还是很关心的问“看,一脸的血,快洗洗。”
李光明支支吾吾的说:“是,叫树枝挂的。”
太平已经把他看清了,虽然李光明抢劫时带着黑纱,但是,从身段、举动、说话的声音都可以判断是他。扬花也认准了。李光明的脸上的伤痕分明就是她抓的。天哪!自己的女婿竟然是抢劫自己的人。她呜呜的哭起来。
她这一哭,她一家人都哭傻了。这是因为什么呀?李光明在慌乱中,他并没有看出荆条地中的两个人是谁,模糊的感到是一男一女,哪知竟然是陈太平和扬花呢?原来,他在抢劫了陈太平之后,就骑车逃走了。但是,他又觉得这个车子不能要,它是个大件东西。容易被别人认出,是个惹祸的根。他决定把车子扔掉,就把车子藏在太平与扬花路过的荆条地中,刚藏完车子,又解了手,他又想到钱,这钱会藏到什么地方呢?他终于在车把中找到了钱,他把钱藏好,想到岳父家去一趟。他正在荆条第里穿行,听到小路上有脚步声,不由产生再捞一把的念头。没有想到,虽然提包抢到了手,却被打得难受,脸也被抓破了,实在出丑。于是,他想到杨家去编个谎,叫包扎一下。扬花一哭,他还以为是同情他呢。
“别哭,别哭,不碍事。过两天就好,到十六就看不见伤了。”
“你死了也没有人管。你为什么抢我的提包。”
李光明吓傻了眼。
扬花把路上的事全盘托出。
“你甭冤枉好人。”李光明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