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军又想了很久,他说:“我还是想不起来,我只记得那天我下班之后就睡觉,至于第二天为什么去找你我也一印象都没有。对了,我不知
你家的地址,我是怎么找到你家的?”
夏晓晶走在陈启明后面,她说:“陈启明,有些事情发生得连我都不敢相信,也难怪你们都不相信我说的话。”
的时候,陈启明小声地对她说:“他已经不记得到你家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他醒来后他的家人只告诉他生病了,什么都不敢对他说。”
方军看夏晓晶发呆半天不说话,他问她:“你怎么啦?刚才你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脸
怎么变得这么差?”
方军想了想,他开始努力回忆。过了一会儿他说:“那晚我们有在一起吗?我没有印象,我记得我好像是在睡觉。”
夏晓晶说:“快了,明天或者后天,我理完事情就来。”
陈启明接过话来说:“她没事,有小
冒。”
今天夏晓晶来见方军之后,她的心开始恐慌,不过她没在陈启明前面表现来。她好像有
清醒这是只
爪,谁要是敢揭这个谜,这个人的
爪就伸向谁。这人躲在黑暗不让谁看见,他要把夏晓晶控制在手心。
陈启明说:“连医生都没办法解释,我又怎么能知。”
方军说:“你尽快理好,老板有
生气了,虽然他
里没说,但谁都可以看
来他对你三天两
请假很不满意。”
夏晓晶笑笑说:“我知了,谢谢你的关心,你真是好人。”她觉得这样也好,他不记得那段事情那个人就不会再来找他,只是她还是不明白,那个人用什么样的方法把方军脑
里的那段记忆像删除文件一样删除掉。
来到门
的时候,方军又追
来对她说:“你什么时候上班?公司里的人都在议论这事。”
夏晓晶拉着方军的手问他:“你记不记得,就在你生病的前一天晚上?你拿着你的手机玩,当时你还为我摄像,那天晚上我走的前面你一直走在我的后面。”
夏晓晶要回答这样的问题有困难,很显然方军忘记了所有跟那个人有关的事情,从跟踪她以及在她家谈的话他通通都记不得,那个人一定对方军
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夏晓晶了一
冷汗,她也许就会变成第二个方军,她开始怕看到这事的真相,这将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睡觉?”夏晓晶有警觉起来,她也是这样,许多事想不起来的脑
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在睡觉,这和她多相似啊!
夏晓晶还在追问,她说:“你仔细想想,那天你确实跟我在一起的,我并没有睡觉,你第二天到我家的时候还跟我提到过这件事。”
陈启明说:“我们找专家来为他作过全面的检查,几乎是所有医生唯一能肯定的是他受过烈的刺激,得
的都是同样的结论——他没病。”
夏晓晶说:“那他为什么又突然疯,而且又一下好起来?”
陈启明当然明白她中的“你们”指的是警察。说心里话她对夏晓晶说的话也是半信半疑的,所有事连她自己都解释不了,这就是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