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所用…”
见杨弘这么说,袁术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点头说道“此事我岂不知?只不过…那陈蓦,我几次和颜悦色招揽于他,他却视而不见,实在可恨!”
“主公确实许给他诸多荣华、诸多权柄,但是主公可莫要忘了,两年之前,国贼董卓许给他的,可比主公要多得多啊,但是结果如何?陈蓦依然联手吕布杀了董卓,辞官离了长安…依在下看来,陈蓦此人,实属难得豪杰!——退一步说,若是那陈蓦当真如此轻易便能够说动,主公还敢重用于他么?”
猛然间,袁术眼眉一挑,仿佛想明白了什么,喃喃说道“下蔡时,其单人匹马前来援救黄巾,挟持我于数万大军之中,借此予黄巾解围…唉,说的是啊,倘若其如此轻易便能为利益所诱,又岂会做出此等惊世骇俗之事?罢了罢了,杨弘,你回头替我安抚一下黄巾一众…”
“在下以为,还是主公亲自去比较好…”“什么?”
“主公未瞧见么,方才之事,乃梁纲为救陈兰,是故将主公怒火引向陈将军…唉,即便是下蔡黄巾此前无丝毫异心,然今日之事过后,恐怕就不知而知了…在下以为,主公应当一视同仁…”
“你指的是?”
“即便是主公方才斩了陈兰,也好过眼下叫下蔡黄巾对主公失去信心,说句不应当的话,主公某些事,确实是…好比黑狼骑,此军长驱直入,立下赫赫军功,然主公却不闻不问,反而大赏碌碌无为的纪灵,主公不觉得有失偏差么?”
“…”袁术无言以对。
见此,杨弘长长叹了口气,拱手劝道“倘若主公当真信不过下蔡黄巾,不如就将其剿灭,常言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主公用之却不信其之,实属大忌!”
一番话说得袁术面色涨红,只见挥手一摆,皱眉说道“够了!——待下次黑狼骑立下功劳,我一并重赏之便是!”“主公英明!”杨弘拱手一拜。
“行了,客套之词就免了,”袁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眉头紧皱地说道“今日之败,虽不出我意料,却仍未想到竟折损了数万兵卒…”
“此事在下此前便奉劝过主公,”杨弘苦笑一声,拱手说道“倘若那吕布只是一个自高自大、难识时务的莽夫,又岂会险些连曹孟德都败于其手?主公想借吕布倨傲之心,赌其自负而不亲自出手,拿下初战首胜,这实在是与兵法背道而驰…”
袁术听罢无言以对,皱眉说道“若非如此,又能如何?便是陈蓦,恐怕也难敌吕布…”说着,他疑惑地望了一眼杨弘,诧异说道“莫非你有败吕布之良策?”
杨弘摇头轻笑,故弄玄虚地说道“在下确实有一良策,然却不足以败吕布,不过却可以叫主公攻下徐州…”
袁术听罢一愣,诧异问道“此话怎讲?”
“主公莫要忘了,兖州一战,曹孟德亦不敌吕布之勇武,何以最后仍然能够将吕布赶出兖州?”
“你指的是…”
“主公明鉴!”只见杨弘拱拱手,正色说道“吕布是吕布,徐州是徐州,谁也没说只有击败吕布才能夺下徐州,在下以为,不如效仿曹阿瞒之举…”
“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