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此事我也不曾…咳,此事暂且不提,你二人且与我在此静观其变!”
“是!”郭图与逢纪二人拱手施加一礼,随即,在望了一南营后,郭图略带惊讶地说
“说起来,在下当真有些小瞧那陈蓦了,没想到他真的敢来袭营…”
“唔!”咳嗽一声,袁绍了
,随即转过
去,望着南营的火势,正
说
“这陈蓦,还是一员勇将啊,单凭三千之数夜袭我六十万大军,此人胆识,实不在吕奉先之下!”
想到这里,袁绍暗自庆幸方才那句嘀咕说得不是那么清楚,否则叫别人听到,那实在是颜面大失。
“主公,在下等来迟一步,望主公恕罪!”最懂得察言观的郭图一见袁绍便主动认错。
“传我令,敲钟示警,敌袭我营,此刻在南营,擒杀之,我有重赏!”
“过了多少时辰了?”袁绍沉声问。
见此,袁绍的心情稍稍平缓了许多,这时,只听一阵脚步声,郭图与逢纪二人走到了袁绍旁,他们是得知此事后赶过来的。
“诺!”众士卒纷纷前往各营、各将下榻之传达袁绍的将令。
这帮饭桶,那陈蓦只有区区三千人,而西营则有多达十万之众,如此悬殊的兵力,你等尚无法将其擒拿,这真是…一帮饭桶!
郭图与逢纪听闻对视一,随即低
拱手说
“我等失职,请主公降罪!”
那帮饭桶,不但没能剿灭那支骑兵,反倒叫其杀向了南营么?!
但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西营的火势不但未见衰弱,反而在夜风中越烧越旺,这使得袁绍的面逐渐变得不好看起来。
想到这里,袁绍双手负背,淡淡观望着西营的火势,竟不作任何指示,因为他相信,自己麾下的将士能够
理这件事。
“什么?”袁绍下意识地转望向南营方向,正如那士卒所言,方才还平静的南营,此刻竟如沸腾的油锅般,嘈杂之声不断,期间更掺杂着不少惨叫与厮杀之声,而最叫袁绍心中一惊的,却是南营亦燃起了大火。
就在这时,旁忽然传来一声惊呼。“主公!”
“降罪?降什么罪?”袁绍愣了愣,随即这才意识到,二人是因为没有提防陈蓦会来袭营之事而到愧疚,毕竟他二人是谋士。
“小半个时辰么!”袁绍尽可能摆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但是在心底,他却是暗自咒骂那些西营的将领。
无论是袁绍、还是逢纪,都明白郭图话中的声音,毕竟郭图与逢纪是谋士,岂会不晓得在夜间需防备敌军袭营一事?要知这可是常识,但凡有
作战经验的人,都会提防此事,但是,他们依然被陈蓦率军成功袭了营寨,要知说其中原因,无疑是他们小看了陈蓦。
正想着心事的袁绍着实被这句突如其来的惊呼吓了一挑,在恶狠狠地瞪了一声的那人后,他沉着脸喝问
“大呼小叫,成何
统!——究竟何事惊慌?”
不多时,北营、东营亦起了不少火把,很显然,那是听闻袁绍将令的将军们,正带着自己麾下曲
前往南营擒杀陈蓦。
而如今,陈蓦作茧自缚、自投罗网,岂不是绝好的机会。
一刻,只要一刻光景,自己麾下的将士便会扑灭西营的大火,并且将那陈蓦绑在自己面前…
附近的袁军将士面面相觑,在迟疑了半响后,才有一名袁绍贴护卫大着胆
说
“好似,烧了有小半个时辰了…”
一时间,袁绍气地浑哆嗦,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心情像方才那样,坐等陈蓦被自己麾下的将领收拾。
不过说实话,此刻的袁绍并没有要责怪他们的意思,相反的,对于他们姗姗来迟,袁绍倒是暗暗有些庆幸,毕竟,要知二人来早半个时辰,听到了自己那句信心百倍的话,那自己可就丢大脸了。
只见喊话的士卒抬手指南营方向,惊声说“南营亦起火了!”
唔,不过归到底,那也不应该说是小看,毕竟一个正常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