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法其实很简单:罚工资,而且还要扣奖金。这一招对于其他官员们也许没有什么效果,但是对于这些靠着死工资过日
的生来说,再合适不过了。你们也不想想,每个月就那么一
可怜的俸禄,仅仅只够养家糊
,再罚一罚,扣一扣,这全家老小都喝西北风去?骂人是主要工作,但是工作的目的是过日
。要是连工作都不保,工资都发不下来,这日
就没法过了。
万历于是很满意。言官们于是很不满意。
更重要的是,如果退让了,那就等于间接地承认了,卢洪所奏之事皆为真事。这怎么可能?万历这会有
后悔,是不是当初应该把朱一刀调到翰林院,而不是把他调到锦衣卫去带兵?不过很快他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朱一刀那家伙已经得罪了满朝文武,要是把他调到翰林院,肯定不会仅仅是被群起攻之那么简单,恐怕直接就大批大批地辞官告老还乡了。
这只老狐狸仔细思索了大半夜,写了两份奏疏,一封是代万历下的理决定,把卢洪
严重警告记大过
分,并且开除其公务人员
份,革职查办;另一封却是以内阁首辅的
份写的,给万历,希望不要给这
沽名钓誉的人太过计较,就这么算了。
万历的于是又开始疼了。万般无奈之下,他想起了朱一刀。
不过他这次很明显地低估了万历的愤怒。很快就有了回音:午门那地方既然已经打死了毅等这么多人,也不在乎再多卢洪
一个,顺便再多几个人也行。
张居正的下场不由得现在申时行的
前,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因为他们觉得很惭愧,卢洪区区一个六品官,而且还是个负责祭祀的,就敢这么直言,斥责陛下的不是,我们
为职业的骂街
手,却
睁睁地看着一个业余人士挨打,这哪里是在打他?这是在打自己的脸啊!我们的职业
德到哪里去了?
脆十几个人一合计,一块给了万历,为卢洪
喊冤。
当看着狼群总旗带来的那份密诏,朱一刀也觉得很痛苦。他能给万历什么好主意?这帮生打不能打,骂又骂不过,可总得有个法
制止他们不是?对付一
生,用什么办法最有效?他突然想起了一招,这招可不是一般地狠!不过有没有效果,还得看这帮生到底能
持多久。
这就是暗中的威胁了:你个老狐狸这次别想再和稀泥,要和可以,你自己也跟着一起挨打!
申时行这下有些慌了。自己欣赏不欣赏卢洪
是一回事,陪不陪他挨打又是一回事,为了他搭自己的政治前途就更是一回事了。于是不再犹豫,把卢洪
拉
午门,结结实实地打了六十
。万历还不放心,专门从狼群中
调了几个人去执行这项光荣而伟大的任务,事实也证明狼群们的分寸拿
得不是一般地好:卢洪
没死,也活不了太长时间,反正他肯定不是被当场打死的。
于是以给事中杨廷相为先锋,以国监和翰林院的一帮
生为主力,瞄准万历全面开火!不过这次万历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退让,或者闭
不言:他已经没有路可以退了,背后就是万丈
渊!要是这一次还那么退让,他定然会被漫天的唾沫和
给淹死!大明的皇帝可以被俘,可以战死,可以病死,唯独不能被骂死!
但驳斥回去一批,又来一批。国监和翰林院那帮
生,天天除了读没什么事
,这次好不容易可以显
自己的
才,怎能放过如此一个大好的机会?申时行的案
于是垒起了城墙,每天都有数不尽的奏折飞到他的案,
无奈地他只能挑选一些骂的比较经典的,比较有文采的,比较没有脏字的,再呈给万历。
于是风波很快就平息下去,大家都偃旗息鼓了。战事就这么暂时稳定了下来,对于万历来说,只要没事不找事骂他,什么事情都好说,而且对于朱一刀的这么个主意到非常地满意:这个法
可不是一般地有效!以后那些饱读诗的废
们在这么闹,就这样收他们!老朱努力的结果就是狼群总旗再一次来到他的驻地,当众对他如此忠君
国的行为,表达了万历的奖赏:赏银五千两!
受不住压力引咎辞职,可得罪了皇,估计下场和卢洪没什么两样,而且恐怕会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