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严密的了。他想起那晚笛姑翻墙直接县衙内宅，来去自如，不得不叹笛姑手当真捷。

当然，真正的招数还不到使来的时候，先得铺好，以后动手的时候才能到渠成，自然而然不是。

张问怒：“争什么，总得先问问老愿意不愿意吧？快去把你们的老鸨叫来。”

“十两。”

张问整了整被的衣衫，将巾甩到脑后“寒烟姑娘今晚有空吗？”

这时候升等人见张问被人拉扯，急忙从茶馆里冲过来，来拽张问，张问被得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破大骂，心下回**还得叫上书吏冯贵这样的老手才行。

一行人了县衙，张问径直去了风月楼，给了跟班散碎银，让他们去对面的茶馆候着，升等乐呵呵地去了，他们每次来都能得外快，自然皆大喜。

“去，去，你什么份，有多少钱儿和老娘争？”

几个人在门争执，楼里一个年长的女人跑来平息争吵，却看见张问颀长的材和俊的脸，咬了一下嘴，说：“都别争了，本姑娘倒贴五两银。”

那几个女人白了老鸨一，心您老一大把年纪了还争什么，但在老鸨的积威之下她们不敢撒野，这才念念不舍地放开张问。

“是、是，小的们这就去换。”

张问回屋拿了银，还真就去了。趁着今日心情不错，从王四家又能收刮来一大笔银，他想去会会风月楼的牌寒烟。

这时门又走来一个姑娘，看见张问，睛就是一亮，冲将过来赶另外两个女的“哎哟，公长得真是俊俏，姑娘今晚免费陪公一晚，你们都给我闪开。”

“没听人家公说叫你放手吗！是我先抓住他的。”

风月楼照样闹非常，人来人往，整整一片太平盛世，这上虞县丰衣足的人家还是不少。

“公快里边请。”

老鸨这时候看见了张问的脸。知县这样的人，老鸨自然记得，当即脸一变，对旁边的女人们怒：“还不闪开！”

张问笑：“放心，银照给，一码事儿是一码。”

张问回到房间，品了一茶，喃喃：“茶苦而涩，为什么世人偏生好呢？”

“这个…”老鸨一脸疼。

在外面拉客的都不是什么好货，再说张问是奔着寒烟来的，正要言明，哪料得那两个女人先就吵起来，一人拉了一只胳膊争夺，张问急：“快放手，你们想把老的胳膊拽下来吗？”

屋里传来一声失落的应答。

张问这才解了困，看了一边上那几个女人，没好气地说：“你们楼里的姑娘也太情了。”

自从搞了之安，这县衙下边的人是越敬畏恭敬了。这让张问心里又有一丝快意，心下叹了一句不胜寒…不过还是好。

他把玩着茶杯，嘴角笑了笑，站起来，走到吴氏的房门，轻轻试了试，果然没闩，他却不去，说了一句：“后娘，我要去一趟，您先睡吧。”

“这公在街对面本姑娘就看见了，该你放手！”

这时一个穿绸缎长袍的青年走了过来，抱着扇：“妈妈，寒烟姑娘空了吧？”说罢抬了拿瞟了一张问上的布衣青袍“咦，你是刚刚来风月楼跑堂的？”

几个人拉扯着成一团，终于惊动了老鸨，老鸨怒：“都给我放手！老娘没教你们规矩么？”

老鸨陪笑：“公莫怪，白养了她们，闲的。”

张问走内宅，几个提着灯笼的跟班就聚了过来敲绑打。张问看了一那写着县衙字样的灯笼，没好气地说：“本官要微服私访，换几个灯笼。”

刚走到门，立刻就有两个女人冲了上来，拉住张问的手：“公风倜傥，让家陪陪你吧…”

风月楼是沈家的产业，寒烟是风月楼的牌，张问和寒烟之间的事，他希望能让沈碧瑶知。一个笛姑，一个寒烟，双齐下，慢慢侵蚀沈碧瑶的防御。

张问在夜中胡思想，又想起今日把那之安玩于掌之间，将他收拾得服服帖帖，心中不觉十分快意。人在酒足饭饱之后，总是追求一些神上的满足，成就无疑是最平常的需要。

老鸨就要拜倒，张问急忙扶住，低声：“我是来这里消遣的，不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