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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九五味(2/2)

张问:“好,就在张家坜下船,也顺带给张家的人好事。”

吗?李郎中,日常缺盐,对人有何影响?”

“我瞧着上回侍书、侍剑办事还算明,左大人微服他们也查准了地方,又会武功,就让她们跟我去吧,明日便可启程。如果省里了什么要的事,黄仁直就让笛姑通知我。”

江边一个洗衣服的人也在唱歌:“虽有孝贤孙,少求薄卤,以奉其亲,不能得啊…”声音清脆好听,可等张问听明白了歌词时,顿时心里有些添堵,而且汗颜,那些诗文和百姓唱的歌一比,张问觉得诗文变成了无病

作直布袍,束成髻的女侍卫侍剑走到船,她的颧骨比较,张问知面相克夫…不能碰。侍剑抱拳:“东家,前边就是张家坜了。”

船上装了一船的盐,张问准备造访百姓,送给贫困百姓孤寡老人,善心是一个方面,但也是在表面文章…要真是完全为百姓作想,没有其他目的,张问一个官,可以从大局手为百姓力争。

第二天,张问也不来衙门,扮成了商贾模样,带着两个侍卫便低调地了城。和左光斗一样,要查他去了哪里很麻烦,没事别人也懒得去查。

众人退,唯有黄仁直留在堂中,等人走后,才小声:“左大人的行踪有消息了,正在富江一带考察民生,左大人是真在考察民生,对百姓家中的营生、人、收几何、开销几何、作息时间都详加记录。看样,左大人是铁了心要反对改盐,不知最后的文章,会怎样的人肺腑…”

三人租了条船,沿钱塘江逆向南航行,第二天转西,行江。张问站在船,看沿江绿油油一片的稻田,不由得心情大好。带着鱼腥味的江风,也好似变得清起来。

黄仁直明白张问是去找左光斗,也不反对,只是问:“大人带谁去?”

张问踱了几步:“文章自内心,连他自己都动不了,何以动天下?左大人忧国忧民之心,绝无虚假。”

张问一副心痛的模样,有气无力地挥挥手:“你们先下去吧。”

黄仁直动容:“任何时候,总是有一二范仲淹那样‘先天下之忧而忧’的人。”

黄仁直若有所悟地

作为一个士,当此景,不诗就对不起党国这么多年的教导了,张问当即便面对浩浩江:“送山迎,一川如画晚晴新。云低远渡帆来重,落寒沙鸟下频。未必柳间无谢客,也应里有秦人。严光万古清风在,不敢停桡更问津…”

张问看了一黄仁直的表情,缓缓:“世人百态,什么样的人都有,士大夫同是如此,不可能所有人都是范仲淹,所以有时候范仲淹并不好用,有一两人维系正义就行了。”

那郎中胡须飘逸,一布袍,世外人的打扮,自称是李时珍的后代,也不知真假,他下的长须:“五味酸、苦、甘、辛、咸,对应到五藏肝、心、脾、肺、肾,五行木、火、土、金、…缺盐可致不振,四肢无力,眩,还会现厌、恶心、呕吐、脉相细弱、肌痉挛、目力模糊等症状。”

张问又:“会死人吗?”

张问的手指轻轻瞧着公案,咚咚咚的轻响,他想了一会,说:“盐商囤积盐,借机抬价,怎能坐视商贾谋取暴利?过些日,恐怕会手整顿盐价。江南商贾,多和东林官员有所往来,是越来越浑了。不过这会儿,咱们也不着,还是先顾着自己是正事,要是乌纱帽都保不住,就算有怜悯之心,也束手无策不是。我得去几天,这衙门里的事儿,黄先生协助陈大人理。”

李郎中:“如果长期缺盐,是会死人的。”

但是张问扮成商贾,并没有以官员的份来惺惺作态,所以并不是为了求名,他求什么呢…不怎样,总是善事不是。

她在唱,穷苦老百姓吃不起盐,有时想给爹娘饭菜里放一盐调调味,却尽不起这个孝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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