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万历竟然从龙塌上下床了，并说神好了许多，也不疼不了，众人大喜，万历厚赏了李可灼。这时太

张问听到红这个词，想起大明日记上有记录一个红案，不过应该是泰昌朝的事情了…

张问听罢很是赞同熊廷弼的观，越来越觉得，还是熊廷弼主辽东靠谱，可惜张问说了不算，只能和熊廷弼相视叹了一气。

张问早就听说熊廷弼一贯主张在辽东以守为战，便说：“那熊大人的意思，辽东只能守不能战？”

因为熊廷弼在辽东呆过，张问又请教了一些辽东方面的信息，这才拜别熊廷弼，回家代家事，准备北上京师。

去打仗就可能没命，人为什么要去打仗？有的是没有办法铤而走险要抢劫，现在的努尔哈赤遭了饥荒，就是于这样的动机；有的是被人打到家里来了，要家伙反抗，保护自己的家园和财产，不打就得变成隶。

果然熊廷弼一听到杨镐，脸上就有不悦之，哼了一声，公然对着张问这么一个外人说起同党大员的坏话来了“他那个四路合击的想法，真是异想天开，分兵自弱是兵家大忌，努尔哈赤一定会集中兵力逐路消灭，老夫看他杨镐是拿大明的家底当儿戏。”

万历皇帝自然也不认识，就找来鸿胪寺卿李可灼，问他是不是长生珠。李可灼见罢那粒大珍珠，通晶莹，有暗红光辉，确实是稀世珍宝，便兴地告诉皇上是长生珠。

如果收编辽东本地汉人，守卫家乡，保护自己的利益，就有切肤关系了，也难怪熊廷弼一向主张以守为战，这样确实保险得多。

而明朝内地调过去的这些人，要他们去血攻赫图阿拉，赫图阿拉和士卒们有啥关系？至少没有什么直接关系。战心全无，可以说是有原因的。

七月初，张问等人到达京师，他赶着去吏接公文，然后去兵报，等待派遣辽东。而张盈则在家张罗着人收拾青石胡同的院，那是张问的祖宅。

李可灼：“耳聪目明，神更加好了。”

万历正昏脚痛，听罢便摇摇试，方从哲等人又再三劝诫，再等数日。万历见李可灼神俱佳活蹦，早已忍耐不住病痛，便唤人献上丹药吃了一颗。

张问想了许久，又问：“可是辽东原本就是我们大明的地方，现在努尔哈赤公然造反，如果坐视不，岂不是养虎为患？”

张问原本是打算让张盈留在浙江料理家务，但是张盈担忧张问的安全，持要跟着去。张问也觉得有张盈在边要安全一些，便让张盈乔装成书童一起北上。他又去和沈碧瑶告别，同时把寒烟和吴氏待给沈碧瑶，让她代为照顾。

后来方从哲担忧万历皇帝，说丹药既然有三颗，先用一颗试药，无碍之后才献皇上。万历想着长生珠来之不易，自然十分疼，但是还是勉答应了方从哲所请。

张问原本以为朝廷现在关注的，肯定是辽东事务了，却不料次次去听到的消息都是关于红的，敢情朝中大臣争论的不是谁主辽东事，而是鸿胪寺炼来的红。

为辽东战事准备的兵军械粮草等还未准备妥当，朝廷对于辽东经略的人选也没完全敲定，还在争论，所以张问报之后，就在家里等着。

皇帝急令李可灼炼丹。李可灼用长生珠以其他修药，其中汞，所以炼的丹药成红，称为红仙丹。因为那长生珠个很大，李可灼不敢私吞，只得全药，炼了三粒。

张问听罢，觉得熊廷弼倒是一针见血，有察人心的见识。

看就能经略了，你还在摆那几本四书五经。

既然是李可灼炼来的药，自然就赏了一颗给李可灼先吃。李可灼吃了之后，万历和众大臣问他有什么觉。

熊廷弼叹了一气：“这理不是很简单么？辽东地广人稀，实荒蛮之地，内地调军，士卒毫无战心，谁也不愿意死在那地方。只有依靠辽人守土，辽人有切肤之痛，才能奋勇保土，方是存辽大计。”

这时候辅方从哲获悉丹药的事，急忙上书皇帝慎用丹药。万历不听，方从哲连上奏书，并痛骂鸿胪寺的官员。

熊廷弼说：“张大人此言差也，努尔哈赤虽然善战，但不足为患。老夫在辽东时，闻得努尔哈赤捉住汉人，便驱为隶，试问谁愿意隶？这样下去，辽东人只会逃亡严重、越来越少，我们再四面封锁，建州人自取灭亡不过是时间问题。”

朱由校确实从李如梓府上搜了一颗大珍珠，不知是不是长生珠，但是不敢隐瞒，回到京师后，就将珠给了万历皇帝。

他挂着六品的官职，但是廷议等场合也没资格去，相当于赋闲在家，偶尔去兵衙门了解信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