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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二十敌酋(2/3)

刘铤率军来到张问面前,从背上翻“嘡”地一声把手中血迹斑斑的大刀扔在地上,回对人说:“抬去,洗净。”然后回看着张问哈哈大笑,布满血丝的睛里掩不住的兴奋。

张问看着那一车车沾满血迹的脏兮兮的脑袋,胃中一阵翻腾,脑里除了那一个个瞪着双目死不瞑目的颅,什么也没剩下。张盈和玄月已经在旁边哇哇吐了起来,她们也杀人,也见过血腥场面,但是这样满车满载的脑袋,还真没怎么见过,犹如人间地狱一般,呜呜呜的风声就像冤魂鬼魅的呼啸。也许空中全是鬼魂,但是大家看不到。

张问向后面那几个俘虏走去,听见刘铤的话,这不是委婉的表示效忠么?他从刘铤边经过,便低声:“刘将军放心,经此大胜,本官定保你世袭爵位,孙世代供奉。”

刘铤笑:“可不是努尔哈赤,嘿嘿…张大人的战法着实让人佩服,文官里,我刘铤只服你一个人。”

刘铤嘿嘿笑着止也止不住,终于咳嗽了几声才停下来,指着后面几个被绑成茧一样的大汉说:“还有几个,我没舍得杀,中间那个,是努尔哈赤。”

“你以前是明朝将帅李成梁的,自然会说汉话了?”张问问,言语之中多有嘲。众军听罢哄笑起来,很是开心。

“努…努尔哈赤?”张问怔怔问,急忙向前方看去。

雪地上,一个个撅着,一手提着袋,一手拿着刀嘎嘎锯,手忙脚,就像丰收的时候在收割庄稼一般。

不断有大小车辆盛装着脑袋运到中军,让中军的官吏验收。脑袋的价格不低,一个士兵如果杀敌一人割了脑袋,就能得到丰厚奖赏,而且在营队中的地位立刻,杀过人和没杀过人的士兵,待遇和声望不可同日而语。所以将领、官吏验收的时候都要一车车数清数目,然后记录把总、百总、旗总等的姓名,和下官兵上来的脑袋数量。

张问脸被冷风得木,嘴角撕动了一下,陪着笑了一下,说:“刘将军,建虏兵都被杀完了?”

努尔哈赤盯着张问,臃袋里的睛里居然看不到恼怒,不由得让张问怔了怔。努尔哈赤没有说话,作为俘虏,说什么话都可能被侮辱,愤怒也没有作用,所以努尔哈赤一言不,很安静地站在原地,或者说,他的苍老让他看起来很慈祥。

不一会,东西长街上现一大队骑兵,张问循着蹄声看过去,见刘铤走在最前面,看来战斗已经彻底结束。明军铁骑大摇大摆地从街上那些无死尸上踏过,战败的命运就是这样,脑袋被人割掉,尸被胜利者践踏。

对于可以拉拢的人,忠心的心腹,张问傻了才不予拉拢提,党羽在任何时候都有用。于是张问很急迫地就向刘铤表了态:自己人,有好绝对会先想到自己人。爵位对刘铤果然很有引力,当时就兴得合不拢嘴。他觉得自己活了大半辈,想不起什么时候有今天这么让人开怀大笑。

装载颅的大车前面,也有人着香烛纸钱,以安息灵魂。但是众军看那些颅的光,畏惧的神少,兴奋的神多。

张问说完走到俘虏面前,一共五个人排成一排,他依照刘铤的话,将目光看向中间那人,也就是努尔哈赤。只见努尔哈赤长得大魁梧,披盔甲,盔已经不在了,国字脸,肤黑糙皱纹很多,辫和胡须都已白。大袋很,他虽然被俘,目光却很沉静,没有多少慌张,只是神中有一份无奈和不甘心。雪布满他的眉胡须上被绑得跟粽似的,苍老疲惫的样让努尔哈赤看起来很可怜。但是张问当然不会受表象影响,他清楚地知面前这个老,努尔哈赤,下令杀千人万人眉都不会皱一皱,甚至可以驱逐族人挖墙送死。

大家不仅要清战果,还要统计上报战死官兵的名单,实际上军队的理也不是简单的事情,所以明军军中有许多文职官吏。其中也有很多陋习,比如已经战死的人员,将帅却不上报,然后贪污士兵的军饷。

对于胜利者的问话,努尔哈赤不理不睬,本

死的兄弟,谁割了没辫的脑袋,杖军五十!”大街小巷中,那些建虏盔被人摘下来到扔,只为了分清有没有辫。又被人用脚将盔踢来踢去“嘡嘡…”响。众军推着独车、赶着大车,来盛装脑袋,还有人在车旁拿着账簿记录各的数量。各官兵都在保护自己的战场,不让其他营队哄抢。哪个旗队打的战场,就该哪个旗队割。只有东西长街这些混战的主战场,谁也分不清是哪营哪队杀的人,于是大伙都各自派士兵到公共战场哄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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