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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四石板(2/3)

这样无趣的事情,以至于张问站的那块地方,脚下那块青石板的每一个细微之,他都了如指掌。比如那块石里的青苔、或是上面那一细微裂痕、还有中间有两较淡的杂,张问都记得一清二楚,他从来没有对一块石了解得这么细致…实在没办法,天天都站在这里,看了百遍千遍万遍,偏偏又那么无趣,不观察这块石都很难。

顾秉镰回:“多谢张阁老提醒。”

乾和张问很快也品了这个味。

这是件很无趣的事情,明明不早朝,大伙却要风雨无阻地来这里…一件如此无趣的事情了好几十年,真是很不可思议。嘉靖几十年不上朝、万历几十年不上朝、现在的天启帝了几年皇帝,照样有继续继承祖宗光荣传统的趋向。

大伙都站在御门前面静静地等着,十分期待里面走太监来说今儿不早朝。终于,御门里面走来一个太监,张问抬看去,顿时觉得今天有些不同,因为今天早上来的人是乾清执事牌李永贞,也算是个大太监,宣布不上朝这事儿一般是另外的人。张问意识到今天会有什么不同的事生了,因为在这个地方长期这样无聊,张问已经有些期待着能生什么了。

锦衣卫明白了崔呈秀是因为给皇帝泼脏的情况之后,对他也就没有了关照。在诏狱这个地方,官大官小没有任何区

众官员听到这两个字,条件反地、理直气壮地跪倒在石板上。或许是因为御门前的建筑太有威仪了,又或许是这地方宽广得散着一王八气,以至于李永贞那尖尖的、不男不女的变态声音听起来都极其有气势。

这件事在局内人看来,当然是清洗魏党的一个步骤,不值得大惊小怪;但是局外人却不定知朝廷里的事儿,特别是广大的平民百姓,本就是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怎么可能看得到那么多内的事?所以在许多官员看来一目了然的事情,百姓们依然蒙在鼓里,见一品堂大人都被整治了,以为朝廷真心实意要清明吏治…

起来已经完全不当内阁政务是回事了,实际上他是在表态以后什么事儿都让张问说了算。

顾秉镰作揖告辞,张问不忘说:“元辅,楼下门边有一把雨伞,外面还没晴呢,您带上。”

“王公公所言甚是。”张问的时候,心里却在想:名为次辅、实为辅,和名符其实的辅比起来,还是有差别的。以后内阁又来阁臣,因为辅是个老,起码有个盼,对张问也有个制约。

“…朕继位以来,守业之难,朕之四季常服、不过两,一日三餐、亦不敢奢侈。国库财税,多用于军费…尔尔餐,一丝一线,皆民脂民膏!崔呈秀!你堂长官,不顾国家危急、中饱私,凡事以私利为先,亲朋好友锦衣玉,却见京师百姓惨遭蛮夷屠戮、…”

一个月后的一天早上,天气晴朗,张问和文武百官照常来到御门前面的广场上等待上朝…与其说是等待早朝,不如说是在等待里边的太监来说皇帝龙欠安、今日罢朝。因为天天都是这样,几乎没有例外。

果然李永贞走到台阶上,并没有说早朝的事儿,而是展开了一张黄绢,朗声喊:“圣旨!”

皇权的威力再次展现来,一纸圣旨,帝国最军事大员、兵尚书崔呈秀立刻被摘掉了乌纱帽剥夺了权位、被锦衣卫逮捕狱。因其贪墨额公款、收受额贿赂,证据确凿,罪行极恶、影响极坏,上谕严查,崔呈秀全家老小陆续被逮捕狱。

张问想到这里,越觉得自己不能得意忘形掉以轻心,一切都需要保持小心谨慎。一不胜寒的觉在他的心里腾起。坐在整个官场的巅峰,这寒冷是地方长官的时候无法受到的。

崔呈秀在诏狱里面关了好几天,吃了许多苦,总算顿悟了玄机,明白自己错了什么事,但是已经晚了。他是真的绝望了,惹恼了皇帝、惹恼了现在的当权者,灭门之祸就在前。

这时候张问有个觉,其实像顾秉镰这样会轻松得多,无论哪边胜哪边负,他都只过他的日。张问有些羡慕顾秉镰,但是真要让他学习这样的态度,却是不到,年轻人总是还有奔、有抱负。

顾秉镰走了之后,王乾对张问说:“张大人,您瞧辅那副态度,以后这内阁其实就是张大人当家了。皇爷也是这个意思,内阁还是张大人说了算,留下辅是考虑到张大人太年轻,而且顾阁老一走就剩您一个人,恐怕在朝在野舆情不好。”

李永贞越往下念,崔呈秀上的汗越多,他手脚?颤,全?倒,脸苍白如遭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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