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我就重新写了。借用您的笔墨一用。”张问拿起砚台上的笔，仿佛不假思索地在纸上写了起来。

等到了下班的时间，张问已经疲惫不堪，浑像被空了一般。张问和顾秉镰一起从内阁里走来，他看了一顾秉镰神情自若的样，好像没什么事似的，张问不禁说：“这一天下来，我早已疲惫不堪；而元辅年岁已，也同样在理政务，为什么您神如常呢？”

张问向皇帝妥协了，票拟了补朱燮元为兵尚书。他理完这件事，又看了一些折，和顾秉镰一起商量着理。有些折是要照祖制和先例来理的，这方面张问没有什么经验，都是听取资历较老的顾秉镰的意见，然后不断地学习。

张问心我十八岁中士，没有靠任何关系，用一支笔敲的科举大门，难是狼得虚名？

顾秉镰胡须呵呵一笑：“张阁老想得多，老夫想得少，老夫不过就是照经验在理，自然就不觉得累了。”

那是不是没有办

像这文章，去是当圣旨用的，很多人都会看到，如果没有才华写得漏百用语不当，那这个国家的政务还像什么话？所以在制完善的大明朝，用科举来的文人治国，不是没有理，假如朝臣连文章都不会写、还要找人代笔，一来二去的行政效率就更低了。

从今天票拟朱燮元的事儿上，张问已经看明白了，制内这一东西，人家都玩了几百年，自己想在里面蹦达，本蹦不什么路来。好都是别人的，留给他的都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其实在他内阁之后，越来越地了解大明朝的运作系，现明朝这一机制其实很用，从大明朝延续的时间就看得来，到现在，已经延续了三百年左右的时间了，虽然状况不是很好，但是下的机构都还运转得比较正常。

张问要革新，实际上想到的都是一些改良地方的办法，并没有总结到一能够取代大明现在这比较合理和先的政治制。

张问，无论什么事，看待的心态不同，受自然就不同了。

顾秉镰拿起墨还没的折，轻轻了，仔细看了一遍，抬说：“佩服佩服，张阁老才思捷，连老夫也自愧不如。”

张问在左安门外和顾秉镰告别，各自上了各自的轿，坐轿回家。张问坐在一闪一闪的轿上，心里依然在盘算着朝廷的事儿。内阁大臣，是一份很费脑、心理压力很大的工作。

但是，张问在事业上是一个乐观的人，他从来不会轻言放弃，也从来不会被困难吓阻。当有人说：这是不可能的事！张问总是会另辟蹊径把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什么场面老没见过，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

万历朝以前，内阁大臣必须要在翰林院呆过，很多都过庶吉士，专门为皇帝写圣旨，然后再慢慢锻炼，内阁。所以以前翰林院这样的清衙门是内阁的一个必要步骤，士们通过在翰林院了解各书面信息和数据来掌握整个国家的状况，从而治理国家的阶层。很多内阁大臣都没有过地方官，光是解读书面信息就去了半辈时间，这样还不敢说完全理解这个国家，更没有时间去地方上锻炼了。张问这样的既没有在翰林院过，还经常在地方上当官的人，能内阁实在是异数，这也是现状导致的，现在国家不稳、战争常，需要懂兵事的人；几十年剧烈的党争让大明损失了无数人才，现在也找不到既是翰林院庶吉士、又有资历功劳的人。张问这才有机会内阁。

饶是如此，不动心机制，只是略微改良，张问也要面对重重困难，被多方制约。整个规则和制度已经确定，大家都在照规则在玩，张问想玩什么新样实在不容易。正因为这个原因，他阁已经几个月了，还没有开始着手改革，仍然在皇权和党派争斗中脱不开。

不足半炷香功夫，一篇言简意赅又用语得的短文就一挥而就，张问写完递给顾秉镰说：“元辅看看，这样写有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