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其他大臣的情绪激动，黄仁直显得风清云淡，他缓缓地说：“建虏先后攻打松山和杏山二城，效果大不相同：松山三天就被攻破；而杏山兵力与松山相差不大，为何固若金汤？”

明廷山海关指挥司，张问着急文臣大将商议对满清作战对策，文武群臣聚集在衙门里吵闹非常，多半都在议论松山“活粮”的事儿。众人自然是义愤填膺，对清军恨之骨。

众人一听情绪渐渐平息了下来，大伙冷静一想，虽然松山数万百姓惨遭不幸，但是和百万大军的胜负命运比起来，一个城的人算什么呢？

双方辗转鏖战，不分胜负，每日死伤无数。

…

黄仁直：“对，就是这个原因…那么建虏此举不是昏招是什么？真不知代善他边都聚集了一群什么样的脓包，才能想这样蠢材的招数。”

代善沉思片刻，说：“军粮的事儿暂时别了，咱们继续南，把杏山攻下！控制沿海诸路，伺机消灭明朝南援军。”

这时范忠孝地说：“圣上不用担心，有的地方生饥荒，百姓易而，自己家的孩都能吃，人吃不得？人都是来的，没法的时候什么都能吃！才建议以后掠到的人，都押送到松山‘活粮’储备；从百姓家抢得的粮，还能军粮。这样以来，军粮问题就能更好地解决了。”

有人大声：“自然是建虏灭绝人的‘活粮’手段，激起了军民的愤怒，同时大伙无路可退，所谓哀兵必胜，作战时自然舍得命。”

结果清军无法攻下杏山，而此时近左的明军队正在快向杏山靠拢。秦良玉受命节制杏山-大兴堡防线的明军，随即集中本兵及已经到达的援军几个师，共约十万大军向杏山推。

众臣大呼：“圣上英明。”

不料清军在松山的暴|行影响太大，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辽西，满人竟然用活人当粮！在这样的气氛下，清军围攻杏山城，遭到了烈的抵抗。

黄仁直仰起，摸着胡须：“松山之战，胜负并不重要，重要是一个态度。建虏以活人为粮，我大明不惜代价珍视百姓，正邪立判…大人，得人心者，得天下！不可不察也！”

这时黄仁直又说：“此时此刻，咱们的要不是调兵和建虏火拼；而是轻兵收复松山，救百姓！”

“得人心者得天下…”张问咀嚼着这句话。

张问听他话中有话，忙平息住众臣的议论，问：“黄大人何此言？”

不料这时已升任礼尚书的黄仁直把|玩着下的山羊胡说：“满人这次被急了，不知是谁了这么一个昏招。”

“轻兵冒，风险不小啊。”

驻扎在杏山城的万余官兵表现了从来没有过的勇猛，城中的数万百姓也是一不可忽视的力量，男丁纷纷涌上街，拿起各式武随时准备和清军拼命…被当成羊变成粮实在难以让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