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亮毫不犹豫地说：“末将得令！”

张问仰叹了一气：“本来指挥司就有许多大人不同意此举，那是用许多好男儿的命去冒险啊…”但随即他又斩钉截铁地说：“可是，我们不能抛弃百姓，不能坐视不！试想如果被困在松山的人是我们的兄弟、妹、妻儿，要被蛮族煮了吃掉，我们是什么样的受？”

主动请缨者多达数十人，张问举手平息住他们，语重心长地说：“我要把话说到前，此行凶险非常。后方主力车营无法跟，攻打松山的人是孤军，可能被伏击，可能被包围，更可能一去不回！”

张问：“这次任务就给你去完成，但是为了机动迅，你们不能带战车，除了你的本人，我再给你两个师一万四千人。你去，把松山攻下来，救被困百姓。”

秦亮笑：“大人不必担心，末将一定活着回来，中秋之前拿下松山，让大伙团圆！”

一个大好青年就要这样成为政治的牺牲品，张问心里产生了一丝不忍，但军令已，不好改，他不禁说：“去吧，我会让天下人都知你的命是为了什么东西付的…”

一个青年军官拍着脯：“武备堂的大儒说过，咱们在行伍，就是用自己的命去换百姓的命、换国家的尊严，当此关，咱们不效命，谁来效命？”

，倒是那些刚从武备堂来的年轻军官们争相站了来，抱拳纷纷说：“末将愿往！”“末将愿往！”…

年轻人拱手：“禀大人，末将秦亮，彰德营第十五装甲师主将，武备堂武士。”

黄仁直摸了摸下的山羊胡，迎着张问的目光：“大人饱读经书，纵观青史，哪个不得人心的新政权可能长久的？”

黄仁直也神情凝重地说：“此前我们这么大肆宣扬了一阵，满清那边肯定知一些风声…秦亮军孤军，铁定会被吃掉。”

“好！”张问一拍大，指着那个说话的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就在一瞬间，张问突然从余光里现这个年轻人睛里的情，他的心里毫无征兆地泛一十分熟悉的觉…这执着的情，似曾相识。

“得人心者，得天下？”张问怔怔地看着黄仁直。

步骑二万二，秦亮为主将。他于第二天便到了杏山一线，接手这两万二千名官兵，随即离开明军挖的三壕沟防线，北上清军活动的区域。

“来人，上酒，为秦将军壮行！”

张问得知秦亮军北上的消息之后，在黄仁直面前长吁短叹：“这两万多人恐怕是有去无回了…”

张问黯然神伤，黄仁直又忙宽：“大人，那两万人不是白白送死，他们的死会让中枢更得人心；如果我们不派一支兵去松山，天下百姓心中的这份人心才真白白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