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女停止了脱衣的动作，却言不由衷地赞扬：好，我佩服公的人品，买卖不成仁义在，我来问问你，总可以吧？

天雄叹了气：人生就是一场戏，相逢何必曾相识？来，我们假戏真吧。

歌女吻一吻他发颤的嘴：哥哥，你说呢？

歌女真的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泪像汩汩不断的小河，把个桃粉面冲得一绺一，却又像带芙蓉一样楚楚动人…看到歌女这个样，天雄一颗定的心不免动摇起来，呆呆地站在那里，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场戏足足演了一个时辰，芳莲在外面等得焦急，她几次想去看看，被莲拦住了：，大哥是一个直，不愿意的事情一定决不。我估计歌女一定会拿看家的本领来迷惑大哥，所以拖得时间长，现在说不定还没有成功，你这一去，打搅了大哥的好事，他会埋怨你一辈的。

我不信，你骗人。

歌女说着，便搂住天雄，在他的脸颊上嘴上吻着，那个泪呀却像断了线的珠似地不停地落下来，天雄的嘴里掉两滴，还是咸咸的哩。天雄心旌摇，实在把持不住自己了，可是冷静下来一想，情绪又稳定下来：这个歌女真是小灵鬼，一年不知要接待多少客人，要是都这样拿真情实，不知要多少泪？演戏，她是在演戏啊。不演得真切动人，又怎能动人心呢？可是，就凭她这样下苦功夫演戏来动自己，我就是铁石心也应该实实在在地动了。

天雄对歌女说：小妹妹，你在演戏吗？

天雄脱而：认识呀。

看着亲的人和别的女人在疯狂，芳莲的脸像火烤一样发烧，发，心像油煎一样难受，她到了极大的侮辱和羞耻，可是她不能发作，不能声，又不能转离去，只能冷静地等待，这一切都是她同意的，是她和莲一起安排的，现在，她只能是自作自受，自吃苦果了…

歌女替天雄脱光衣服：不，哥哥，我们是真戏真…

歌女便伸手替天雄宽衣解带，及至脱了外衣，天雄挥了挥手：不，这事还是不能哇！

咳咳，这小事，平常的事，我何必骗你呢？你们既然认识，见了面，你可是问一问嘛。

歌女轻描淡写地：他俩也到这游船上来过几次，哎呀，他们可是有名的大诗人哩，竟然一架也没有，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也知关心人，护人…

天雄在心里想着，却不觉得说了声，歌女笑了：公，你拿定主意了？

歌女看天雄仍然不为所动，也不急着卖风情，故作轻贱，只是慢慢地叙说家常：公，你该认识李白，认识孟浩然吧？

天雄沉了半天，闭无言，心中却翻腾着波涛狼：天雄啊，就是这事情，你也拿不定主意，你一定要看李白、孟浩然的样吗？他们过你才，他们没过你就不，唉，今天你就果断地自己拿定主意吧！好，已经船到江心，就一次。

天雄直摇。这时，正好天杰和琵琶女走了来，一看这情况，天杰就来推哥哥去，歌女也笑嘻嘻地拉他，天雄只好勉勉地走布幔里面去了…歌女一边脱衣服，一边妖娆地笑着：公，我听讲你确实是个正人君，任她怎样劝说，怎样勾引，你就是不和她来真的…公，不怎么说，就凭这一，我还是钦佩你的。

歌女淡淡地一笑：是啊，来一次，玩一次，自然得很，一也不拘束。

歌女脱光衣服，举起两只玉臂，轻盈地踮起脚尖，起的脯，缓缓地在天雄的面前正转了一圈，又反转了一圈，可她的脸却渐渐暗下来：公，我知我下贱，我肮脏，不侍候公，所以你连正也不看我一下，可我也是清白人家，落烟，不是自作下贱，而是不由己哇，呜呜…

芳莲一听，莲说得有理，就耐着继续在外面等着。又过了许久，芳莲估计事情已经完毕，趁莲不注意，倏地一下钻布幔里边。其时天雄刚刚开始不久，正在兴上，又是背着，哪里知芳莲轻轻地蹓了来，仍然继续忘情地着他的事情…

歌女停顿下来，天雄却急急地追问着：难他们和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