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听了笑了笑,又看向二丫,却见她一幅魂不守舍的样,只好再次开:“往那边去路途遥远真是麻烦府上了,如此大恩也不知该如何报答。”
刘夫人看二丫神不济,虽心中纳闷却也只认为是这两日收拾东西累着了,便命人服侍二丫先去歇歇,等午饭时再叫她。二丫早被脑中的事儿搅得浑浑噩噩,可一时又理不清
绪,只好告了罪随着丫鬟回房歇息,又赶了人
去,只自己躺在床上睁着
睛喃喃说
:“胭脂玉郞”
二丫此时已敛了心神,将那一应的东西
与陈太太,并再次郑重
谢,倒也没再失礼。陈太太将东西收好便借
因有事不便多留,刘夫人又邀请她闲时来玩,这才放她去了。
陈太太忙恭敬地笑:“夫人说的是,我家老爷也是这么想的,如今正是
忙时节,大人们也都
不开
,本想这几日再使人去尉县的,不想小
竟是亲自来了”
刘夫人却叹:“川
侯自是超品,只是我们家老太爷虽是
自那府中却已是旁支,只能自己去搏功名,也是命运不济,只在翰林院
得几年,年纪轻轻便因病逝去,最终不过是个六品小官。”刘夫人联想到婆母夫君当年孤儿寡母的艰辛生活,心下黯然,转
看到二丫一脸的惊吓惶恐的神情,以为她因勾起自家伤心往事心中不自在,忙笑着安
:“这都是以前的事啦,如今老爷也已是五品的官,老太太也诰封了太宜人,也算是苦尽甘来”
陈太太已是慌忙站来起来:“哪里有什么大恩,说什么报答,不过是顺路举手之劳罢了,夫人小如此说倒是见外了,能与夫人小
长来往,让民妇多长些见识,就已是让民妇
激不尽了”虽说顺路却也需费
时间往那平安镇拐一拐,但因此让县太爷欠了人情,又与知府有了
情,对于他们商人来说却是一本万利的好事,刘夫人心中自是明白,便
微笑不语。
二丫只觉得重脚轻神情一片恍惚,待要张
说话,却又不知该如何说,只是机械地随着刘夫人
,想要微笑脸颊却不听使唤。
二丫听此犹如一个响雷炸在耳边:同是自川
侯府又都有个“胭脂玉郞”的称号,也未免太巧了,二丫犹不死心地问
:“不知川
侯是几品官,刘老太爷既是
自侯府想来也得是
品的官罢?”
”
这时有丫鬟来回:陈太太已经到了。刘夫人忙拍拍心神不宁的二丫,又让人收拾了桌上的东西,便带着二丫往客厅而去。
陈太太已在那等候,主客见礼后,刘夫人便笑:“想来使去的人也已经说了,这次是请府上帮着带些书信
件给她老家的人,本来应是亲自去府上的,只是我想着这丫
也大了,一个未
阁的丫
随意跑去总归不好,况且她到底还是个小丫
总有想不到的事,有我在也能提
一下,便
主请你过来一趟,失礼之
还请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