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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拜师之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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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拜师之路

也许你要问,你不是叫司徒山空吗?怎么现在又叫司徒勤了?司徒勤其实是我原本的名字,司徒山空,是后来我的师傅给我的名字。我前后共有两个师傅,一个是dao门的,一个是民间的。dao门的师傅给了我一个山字,民间的师傅给了我一个空字,于是直到后来,我就一直说自己叫司徒山空。

然而我的父亲在我年幼的时候曾经告诉我,其实我的祖上并不姓司徒,而是姓司。而再往上推几百年,却又是姓司ma的。也许你又要问了,为什么祖上姓司ma,然后到了你这辈就变司徒了,juti缘由,等将来我会找机会告知。

而我的父亲,因曾是望龙门码tou的袍哥,虽参加了抗战,但是在内战期间就回到了家里。解放后国家取缔了袍哥组织,父亲因为曾是小tou目的关系,而作为三反分子入狱了。我在岁那年被父母送去白象街上旧学堂,试图用上学来改变命运,教我的先生,是前朝的一位举人,清朝灭亡后,就开始zuo起了教书先生。但是旧学也在解放后不久,就全面取缔了。跟我一块上学的,还有我儿时最好的朋友,我们都叫他“地包天”

之所以叫他这个名字,是因为他下颚骨比上颌骨突chu一些,嘴ba闭合的时候,下排牙是在上排牙的外边的,所以就被大家戏称地包天了。他的父亲也是川军抗日的战士,但却没我父亲那么好运,好好一个人chu去,回来就变成了一tao破破烂烂带血的军装。于是地包天的母亲把他过继给亡夫的弟弟zuo养子,那是一个在街口摆小点摊,买豆浆油条,还有糖心汤圆的年轻人,我们都guan他叫二叔。

由于我小时候很能吃,就常常趁着去叫地包天一起上学的时候,到二叔的小摊蹭汤圆吃。也正因为我能吃块又大,二叔一直guan我叫“莽娃子”“莽”在川话里,通常就是指块大结实能吃的意思。

dao士认真地听着我说的那些往事,尽guan除了我自己有记忆的这bu分之外,其他的都是父亲和母亲曾经告诉我的。在那个年代,当兵是光荣的,认识字是niubi1的,只要人踏实,将来进个工厂当个工人,那就是最好的归宿了。

dao士看着我,yan睛里liulouchu怜惜的神se,他叫我走到他跟前,然后对我说,小娃儿,从你那天跟你叔叔来的时候,你的好学敢问,让我很是喜huan。你看得上dao士,这我很高兴,但是这行路不好走,而且可能会越走越辛苦,你也不担心吗?

我告诉dao士,我不怕吃苦,也不怕没钱,只要别饿死,别的我都不在意。dao士迟疑着问我,你就是为了能够穿衣吃饭吗?我摇tou说不是,因为我看到你肯帮助别人,你是好人,我也想zuo个好人。

也许是我这句斩钉截铁的话,那天dao士虽然没有收下我当徒弟,却让我磕tou敬茶,改称他为先生。他姓林,叫林其山,他告诉我他是全真派的chu家dao士,但是手艺却大多学自正一派的法本。至于为什么他这么特别,我就无从得知了。

当天林先生让我回家跟叔父说一声,第二天再住过来。毕竟我此番冒失来拜师,有一半是因为叔父的劝说。于是当天晚上我跟叔父一起喝了个大醉,次日就踏上我的拜师之路。

林先生告诉我,起初的日子,只能跟着他打杂,会教我记住一些东西,却暂时不会教我怎么用。闲暇之余,林先生就会把他自己箱子里的东西统统倒在桌子上,要我记住每一个东西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用的。我每记住一样才能把这样东西给放回到箱子里,每天都这样记忆一次,我很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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