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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木梨子盯着修,问:
“修,刚才你说…你是什…么来着?”
短短一句话,木梨子一激动,有两次都差点咬到舌头。
修仍是那副既正经又冰冷的神色,说:
“什么我是什么?我说,我也认为这个在监狱门口开枪的人很大胆。”
大家完全搞不清修在说什么,等到他们集体反应过来,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江瓷的脸部肌肉抽了抽,问修:
“修,你在开玩笑吧?刚才是不是奥特曼从你旁边路过把你的记忆抽出一部分带到m78星云上去了?”
修皱皱眉头,问:
“什么是奥特曼?”
吐槽无力。
在花了半分钟确信修真的什么都没听见之后,江瓷极力控制着想要吐血和抓住修的领子前后摇晃的强烈*,对修说:
“你,难道,真的,只能听到队长一个人说话吗?我们这么多人,都没存在感的吗?”
江瓷本来还想说句“你是瞎的吗”,但是考虑到自己的人身安全问题还是把这个疑问压下去了。
江瓷的话基本代表着其他所有人的心声,大家都在等着修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修却是一副“你们今天是集体药吃多了吗”的表情,说:
“这有什么问题?”
吐槽无力。
修无视众人微妙的视线,看向桌子上江瓷的老虎钳,沉默了半晌,问道:
“这个…放这儿做什么?用来修保险丝?”
吐槽无力。
江瓷在无语之余,才再次注意到了自己放在茶几上的老虎钳,这把老虎钳确实挺大,往面前这么一摆威慑性也挺大。江瓷开始反思自己一下子就掏出这么一把这么大的老虎钳是不是太视觉刺激了,下次低调地拿个小点的就好了。这么想着,她把茶几上的老虎钳收回了包里。
龙炽也跟着松了口气,但他突然想到,江瓷被修这个闷葫芦这么一刺激,搞不好得冲自己发飙撒气。江瓷不是别人啊,是自家的妹妹啊,是要跟着自己回家的啊,如果不把江瓷哄好了,自己今晚估计就不用睡了。只怕不小心睡死后,在睡梦里被江瓷当小白鼠做各种人体实验、被彻底结扎了都不知道,那自己就真的太冤了。他咽咽口水,想说点什么:
“那个…咳…”他刚张口就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江瓷眉头一皱,凑过来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看他咳得昏天黑地眼泪汪汪的,江瓷眉头越皱越紧,边拍边说:
“没事吧?你这是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