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篮球队队员。江瓷的脸又暗了暗。

木梨问她：

“他？他这状态考得成吗？也等一年吧，反正这家伙是育生。再打一年篮球他开心得很。我们队里那几个死没良心的熊孩，听说我们要留级了开心得跟什么似的，情不是他们再读一遍四？”

安看向江瓷，问她：

现在的他，更像是江瓷所

“我没意见。我这学期是考不了试了，下学期再读一年三就好。”

“江瓷，龙炽最近的状况怎么样？”

“…但是，你想要龙炽的哪个人格保留下来？是过去的那个，还是现在的这个？”

“安，等你好了，咱们去个地方玩儿吧？我听夏绵说，下个月有一个内衣时装展，有不少名模，格格，就是夏绵哥的女朋友，和其中一个相当有名的模特认识，她同意给我们开个后门，怎么样？去吗？”

“看不来才是傻呢。”

江瓷耸耸肩膀，说：

听得来，江瓷对龙炽的病很在意。

他们还约定了，就算是以后大家考学、上班，各奔东西，隔个一年半载，也要回来看望他们，并定期给他们寄信件，好歹能给他们一些藉。

“没事的，我导师是专业的，他说过了，要给龙炽用眠加引导的治疗方法，只要让他自己把当年的事情说来，他的压抑就能得到缓解。但是…”

“你还要考虑什么？修这个人怎么样，这几年咱们也了解得七七八八了，他是真喜你，看不来吗？”

木梨话锋一转，说：

“是不是某个特别有名的内衣品牌主办的。举办地在倥城北城那边？”，木梨拉开随的包的拉链，从里面拿一张邀请函，说：

“再说吧…”

这是江瓷提的主意，得到了队员们的一致认同。

当司昴的尸被送殡仪馆的焚化炉前，江瓷走到他边。

“我也收到了，我爸寄给我的。让我去看。就不用再替我准备特别场券了。”

他的脸，因为化妆过了的缘故，显得柔和了许多，不再那么古怪。

安再问：

江瓷叹了气，说：

在龙炽被警察带去确认绑架现场从而发狂前，江瓷的腰伤和脑震刚刚恢复没多久，就撑着，带着篮球队队员。到司昴家吊唁，并参加了他的葬礼。在去他们家吊唁时。江瓷和其他几个篮球队队员，齐刷刷地跪了下来，齐声司昴的父母叫了声“爸妈”

安一副很兴趣的样。用神征询木梨和江瓷的意见。

安仰面躺下，像刚才一样把手垫在脑后，像是在回答木梨的问题，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江瓷的语气完全是轻描淡写的，完全听不来是在讲关乎自己前途的严肃的事情。

木梨摸着下，沉思了一会儿，问：

司昴是他们家里的独，在儿意外去世后，他的父母十分伤心。为了弥补两位中年丧的长辈的遗憾，他们集约好，以后，每个星期，大家都要结伴来看夫妇俩，替他们家务，买东西，并统一改二老叫“爸妈”，至少能冲淡一些他们丧的伤痛。

“你呢？去吗？”

几番对话过后，病房里的气氛更加凝重了觉得自己不站来不行了。便话：

木梨安地拍拍江瓷的肩膀，说：

安知，她是想起来司昴了。

“那龙炽呢？今年还考吗？”

二老拗不过这几个孩定的决心，只能着泪答应了。

“时好时坏吧。有的时候他还跟平常一样，有的时候就会和过去的人格混淆，一会儿叫我小乙，一会儿叫我小瓷，话说得也少了。”

就算是也觉来，安的情绪不了，她们也识趣地不再问。住了嘴之后，病房里又有沉寂了，还是安主动说话挑起了话题：

江瓷一时哑无言，她低下去，用右手住左手手指的骨节，几乎是无意识地用力，她思考了很长时间，也没得个准确的结果：

“我还得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