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奇怪?哪里奇怪?”
自己在纠结什么啊?
安这样一描述,木梨的兴趣就被勾上来了:
木梨一怔。
讲到这儿,安才抬起来,对木梨
激的微笑:
“我没有那个,我只听汪月真说,她们是池城华英小学的学生,这条线索,就足够我去追查了。我先到了华英小学,找到了江瓷原先的班主任,她还记得江瓷这个学生,而她给我描述的江瓷,和我印象里的江瓷大相径,我断定她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情才导致了她
格的转变。我问过班主任后,知
她曾休过一段时间学,后来就转学了,便再无音讯。其他的,她不肯告诉我。”
那,他是修的师傅,修会不会知所谓“可笑的关系”是指什么?
“在知她休学的时间后,我去了池城的图书馆,
据那个时间段,查找了当时的报纸,在一份报纸的社会版上,看到了‘著名企业家儿女被绑架’的新闻。那个新闻提到的被绑架的人家,确实是‘龙姓企业家’无疑。新闻所发表的时间,大概是在江瓷休学前大概一个星期,我就联想到了,这个所谓的‘龙姓企业家’是不是就是指龙炽的父亲?那么,被绑架的那对孩
,会不会就是江瓷和龙炽?”
想着想着,木梨突然醍醐
,理清楚
绪了:
“邀请我呢是吧?想让我陪你去?”
“别人的事情,我能理得清绪,可我自己的事,难说。我怕到时候我会不愿意去面对。”
安这个反应让木梨松了一
气,她自我安
,连安都没有察觉,那完全不用担心了,说不定,那个“方宁叔”只是危言耸听而已,他们不过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哪里来的可笑?
安笑着摇了摇:
“对了,我跟修提过,他也去。”
“那这次调查你的过去,你有没有什么计划?”
“看来了?你有空吗?有空就陪我去一趟吧?看样
你也蛮
兴趣的。”
安奇怪地瞟了她一:
木梨的脑海中不禁浮现
方宁叔笑嘻嘻的样
。
木梨有
心虚地回给她一个笑容。
心里想着,木梨在
上也问了
来:
修也去?
她都邀请自己了,还有不去的理由?
“所以,谢谢你能陪我去。”
再说了,照安对自己的了解,她这样讲,不就是在变相地邀请自己吗?
他…
。
“当初你去池城调查江瓷过去的时候,你也没通知我啊?这次怎么这么好兴致?”
“你怎么调查的?你也有汪月真的电话号码?”
现在木梨没必要盘算什么了,她的心情放松了下来,讲话也就自然随意得多了:
“那时候,我本没想到会调查
那么多东西来。我只是觉得,江瓷那段时间不
上课,甚至逃课陪我们逛街,问她什么她也不说,我就有
觉,她是不是不想上学了,但明明她对法医学那么
兴趣。再加上那次我们逛街,碰上了那个叫汪月真的女孩,我
觉江瓷的反应过激了,所以,我想是不是应该调查一下,后来,就到了池城。”
木梨微笑起来,她停下手边的活儿,说:
乎意料地,安摇了摇
:
“安,你觉得我们的关系奇怪吗?”
安把抹布抖一抖,上面的灰尘簌簌地落下来,她解释说:
她要是知自己跟去是有自己的目的,会生气吗?
这个突然现在他们生命中的人,对于安的过去,到底知不知情?为什么会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可笑?
安摸摸自己的鼻,笑
:
她既然这么讲了,姑且算她是来试探自己的,自己顺推舟答应了,也不会显得很奇怪,就说是要陪她去洪城看看,她也不能怀疑自己什么吧?况且,自己也很
兴趣不是吗?
木梨静静地听完了安的分析,问她:
“因为这一,我产生了怀疑。龙炽的双重人格肯定不是先天产生的,一定是后天发生了什么变故,后来我就猜想,龙炽很可能是因为这场绑架而导致人格分裂,那么,如果人格分裂严重的话,
照龙炽父母疼
儿
的程度,肯定会送他去看专业的
神科医生。而池城当地,就只有一座池城山
神病院和几个设有
神科的普通医院。我拜托了文煜,她正好有个同学在池城山
神病院工作,就先安排我去了那里。到了我才知
,当年
院的,并不是龙炽,而是江瓷。后来的事情,你就都知
啦。”
木梨脑中还在转着这个念
时,安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补充
: